在短暂的失控后,他陡然松了手。
女人从半空中跌落倒地,捂住脖子咳嗽的死去活来。
抬头对上那双眼睛,女人本能蹬着地,畏惧的往后退了一步。
边炀面无表情的睨着她。
居高临下的眼神,不透任何情绪。
他身上那种专属于上位者的危险气息,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身边的警察用警棍狠狠敲了敲围栏,厉声道,“都给我安静点儿!”
有了前车之鉴,瞬间,闹事的女人不敢叫嚣了。
但坐在地上,疼痛过后,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嘴脸。
她们已经习以为常这种拘役,并且不以为然的抠抠指甲,理理头。
没有丝毫对法律的敬畏之心,没有欺辱旁人后的懊恼之心,甘愿沉沦在堕落的生活里。
“边炀,你刚才太冲动了!再怎么样也有法律制裁,你也不能动手啊!”
警察说。
边炀抽出一张纸巾,厌恶的擦拭每一根手指,“抱歉,没忍住。”
“瞧见了吧,这些女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警察用警棍指了指其中几个,“那几个之前因为打人和收保护费进来过好几次,那几个因为卖淫进来过,在局里改造过十天半个月,当时也写了忏悔书,结果出去后还是……”
对于这种人,警察也是无可奈何。
边炀眸光晦涩不明的掠过这些人,“她们殴打唐雨的时候,口口声声说是因为我,可她们看到我的第一眼,却问我是谁。”
他看向警察,“刚才你不是说她们很缺钱经常收保护费吗,所以不排除有人花钱雇她们办事。”
警察一想也是,这些女人那反应明显是不认识边炀。
“行,我再问问。”
警察说。
边炀“嗯”
了一声,“辛苦了。”
“没事没事,应该的。”
他是局长叮嘱过要招待的人,事又生在他管辖区域范围内,怎么着都得好好处理。
边炀从房间里出来,秦明裕问,“咋样啊?”
边炀没回他,拿出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李叔,帮我查一点东西,我给你一份名单,去查一下这些人的账户最近几天有没有异常资金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