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有些坐不住了,起了牢骚。
“你个傻柱,一点眼力劲没有,没看到人家局长都拍着修禹兄弟的肩膀说话吗,这得多亲密的关系,聊的越久说明人家关系越好,你丫就一个厨子命,啥都不懂”
许大茂虽然等的有些不耐烦,但是想到李修禹这关系网,有些眼馋,提前就拍起了马屁。
“孙贼,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傻柱扬了扬拳头装作要打许大茂。
“行了柱子,你也不看看这啥地方就犯混,你也想在里面过年是不?许大茂,你也消停点”
易中海瞪了两人一眼。
两人谁也不服谁,扭头哼了一声算是给一大爷面子。
刘海中也有些不耐烦,但这是啥地方,他也不敢拿架子,李修禹刚才进来一路上和局里人熟悉的样子,他直犯嘀咕,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认识认识这些领导,正想着呢,就听到笑声,郑局和李修禹说笑着出来了。
“家属是谁?跟着小彭过去办手续吧”
“解成哥,别犯愣,快点去,都几点了,你是想三大爷在里面过年还是怎么着?”
李修禹看着一边神游天外的阎解成叫道。
“哎,在呢,好的,谢谢领导”
阎解成回过神来,巴结式的朝郑局点头哈腰,郑局没理会,拉着李修禹在一边说起了话,不时还有笑声传出,可把几人羡慕的不得了。
阎埠贵忐忑不安的坐在留置室,一起看押在一间的另外几人也是心大,直接睡着了,只有阎埠贵坐在凳子上唉声叹气。
他悔呀,怎么就这么贪便宜呢,本来人家街道所里都打算让他走的,他朝着办a人员要赔偿才惹怒了人家,这会儿都转到区局里来了,看样子年是得在里面过了,搞不好工作都得丢,这得损失多少钱呀,心里和滴血似的。
正难过呢,听到看守值班的叫他出去,然后就看到跟在后面的大儿子,激动的问:“解成,你是来带爸出去的吗?”
“咳,是修禹,爸您要现场写个检讨书留档,还要交五块钱罚款”
阎解成也想说是我来救你了,可惜这事冒功不了,而且五块钱的巨款,他是不会出的。
“行,检讨我写,可是这罚款,您看能不能少点儿?”
老毛病又犯了,朝人家办手续的问道。
“都可以不用交,您呀,安心在里面过年,就省下来了”
办手续的没好气的说道。
阎埠贵只好求助的看向自己儿子,希望能主动点把罚款交了。
阎解成躲闪着说:“爸,我出来急,没带钱,您交吧,这事儿可是您惹出来的”
“你~~!我这也没钱呀,你赶紧出去找你一大爷先借五块”
阎埠贵指着自己儿子想骂,但看了一旁办手续的忍了下来。
“一大爷,我爸找您借五块钱交罚款,我这出来的急,也没带钱”
阎解成舔着个大脸说道。
易中海有些生气,自己大半夜的跑出来够意思了,这小子不知道出来领人至少要交罚款的,看了一旁没吭声的几人,只能无奈的掏了五块钱递给阎解成。
“呸,这小子和他爸一个得性,就知道算计”
傻柱对着阎解成背影骂道。
“你还真说对了,三大爷家祖传的算盘精,嘿,救自己老爸都不带包烟,也不带点钱开开门路,人家修禹这可是搭了大人情,一句感谢的话都没”
许大茂嗤笑一声,这会儿倒是没反驳傻柱的话。
易中海没好气的瞪了两人一眼,枉自己在院里宣传帮助邻居,尊敬老人。
刘海中踌躇半天,鼓起勇气拿出一包皱巴巴的香山走到郑局和李修禹面前,拿出一根打算递给郑局。
这年头高级干部抽牡丹,中级干部抽香山,工农兵两毛三(指北海牌,两毛三一盒),刘海中这包烟还是当时为了给光齐办入职买的散的,一直攒到现在,其中为了当官给车间主任贡献的最多,可惜都是肉包子打狗。
“正抽着呢,这位同志,去那边等着就行,我和修禹有工作要谈”
郑局撇了眼刘海中讨好的笑脸,对这种人没啥好印象,老革命都很痛恨这类人,但还是面色温和的说道。
刘海中有些傻眼,求助的看向李修禹,还好这时易中海赶紧上来把刘海中拉走了:“老刘,都什么时侯了,你可别添乱”
刘海中有些不高兴:“这修禹太不懂事了,都不把咱们介绍给领导认识认识,我还是院子里的二大爷呢”
“咱们就是个院子里的调解员,你不看这啥地方,没看到人家正聊事情呢么?”
易中海有些头疼心累,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要是都像李修禹这么会办事就好了,哎。我老易不容易啊!
“好了,人出来了,早点回去吧,咱爷俩有空再聊”
郑局看到阎埠贵出来了,拍了拍李修禹肩膀就回办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