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麼能在冉明月的話之下想歪了?是因為那個放在手上的兔尾巴塞,還是因為冉明月的表情。
冉明月一定認出了這是什麼東西。
「不做,不是……這個房間我真的不知道是這樣的。」黎光急於證明自己的清白,臉色漲紅。
黎光深處四根手指併攏:「我保障!我發誓!我真的沒說謊。」
牆都是單面的,還能看到外面。第一次見飯店這麼會玩。
冉明月一言不發,她的心情複雜,但她複雜的點在於,剛剛,她不小心吻到了黎光的唇。
就是在跌下來的時候,很快的擦過了一下。
冉明月將黎光眼睛上的那蕾絲布拿開之後,還沒放下。
本來這兩個元素加在一起就足夠刺激,現在還被輕佻的掛在指尖。
她動作在黎光的眼裡,成了刻意慢放的畫面。還有冉明月的修長的手指在靈活的玩著那個兔尾巴小球。
黎光沒眼看。
那個兔尾巴。
為什麼在自己穿了那件兔子衣服之後,生活中就莫名奇妙的多了許多和這些元素的交集?
玩的靈活也能理解,冉明月就連玩搶都玩的那麼熟練,那讓她玩一個帶尾巴的小球球又有什麼難度可言。
唯一的難度就是這不是個什么正經東西。
冉明月也沒有全部靠下去,上半身斜躺在沙發上。黎光坐在她的胯骨以上的位置,把冉明月嚴嚴實實的壓住了。
她的頭髮散開,微卷的弧度鋪陳在整個沙發的靠背處,濃黑而順滑。明明被壓在底下的那個是冉明月,可在她把玩東西時的模樣,讓黎光覺得所有的主動權都在冉明月的手中。
黎光也發現,雖然冉明月臉上的表情再自如,但冉明月的耳尖,是紅的。
自己和冉明月的呼吸都在同步的發燙。
「我得起來了。」黎光說的急切而小聲,「明月姐,你誤會了,我帶你來絕對沒有別的心思,真的沒有……」
「你難道不知道,這個是什麼?」冉明月伸出手,「這個從你的衣服里掉出來的,由不得我不想歪。」
「我知道,但是真的不是我帶的!真的不是!」黎光欲哭無淚,她指了指這滿屋子的東西,「就是我進來的時候掉下去,在地上撿到的,我發誓不是我拿的,我幹嘛,我幹嘛拿這個東西和你吃飯……」
冉明月緊盯著她,眼神從未移開。
黎光實在難堪,她感到精神渙散,真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明月姐,我真不知道……對不起嗚嗚嗚,真的。」
小姑娘著急了。
「……我逗你的,這個尾巴從你衣服里掉下來了。」冉明月忍住了告訴黎光那個輕輕掠過的吻,她看黎光是真的著急,柔和了聲線,晃了晃還拿在另一隻手上的水。
「你放心,水肯定沒有問題,還喝不喝?」
「不喝了。」黎光現在什麼都不想喝,只覺得自己的腦容量不夠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