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黯刚回到府内,就给在府外的急得团团转的小厮请进了祠堂“王爷你总算回来了,王妃差点把老太太气死,眼下在祠堂跪着呢”
沈黯听见愣了一下只好加紧步伐像祠堂走去。
一脚踏进门,便看到老太太正被丫鬟扶着坐在椅子上,而蒲团上跪着的正是他昨天刚娶进门但还没有见过面的“准媳妇”
“沈黯你把这人自己给我管教好,别教不好天天在我眼前老烦我的眼”
老太太话刚讲完他院内的管家便将一个黑色长木盒呈了上来。“干了什么你给我老实说我管你什么身份这家法你就给我挨着吧!德福你给我看着”
说完便拄着拐杖走了。
在这个男子之间也可以成婚的“吾与国”
惩戒家法是从古至今留下的,成婚之后若是妻子犯了什么错,都是要跪在祠堂里等丈夫回来亲自执行。
沈黯目送着老太太走了以后蒲团上的人也有了动静“能让他出去吗”
一声带着些请求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沈黯听到这话眉头皱了皱看了看身侧的小厮,就往身侧的椅子坐下了。
沈黯看着那笔直的背影冷漠的说道“别废话跪过来”
伶舟靖听到这话也知道没什么商量的余地了便准备起身但他已经在这里跪了一个时辰了险些没有站起来好不容易站起来了,又只能慢慢的跪在了沈黯的腿前。
沈黯往座椅后靠了靠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感觉他的行为举止都透露着一股熟悉的感觉。
这是圣上亲自指婚八抬大轿在昨日刚嫁入府中的“男妻”
派人去查他的身份。他的府邸里没有亲人甚至连个伺候的都没的,像是很随意敷衍的一般,就为了嫁入沈府。
沈黯倒是想看看这个人是有着什么心思,他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便转头问向身侧的德福“他这是干了什么要怎么罚”
德福将黑木盒子双手递到了沈黯身侧说回王爷:王妃今日与老主母吵了起来差点动手该用这黑木檀戒尺责打30下在晾臀半个时辰。
沈黯从盒子中将戒尺拿到了手中往自己手心敲打了一下。“行了你出去外面听着就好”
德福听到这话也只好告退往外走了。
门刚关上,沈黯就看到眼前的人起身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放在了一旁。随即抬头边看向沈黯边把垂落在身下的外袍用双手拿起抱在身前漏出了他雪白修长的双腿以及圆润的后臀。
“可以趴在你的腿上受罚吗”
伶舟靖小心翼翼的说道沈黯俯眼看了下伶舟靖的膝盖因为跪了许久已经淤青了周围还是红红的一片在他的膝盖上十分的显眼。
“弯腰自己抓住脚腕”
沈黯淡淡的说道伶舟靖只好将身子侧过去弯下了腰将外袍夹到了自己两腿之间刚摆好姿势。
啪!后臀一阵剧痛,伶舟靖差点向前面摔去,心里暗骂这狗东西怎么还和以前一样。
戒尺带着风啪啪啪又连着十下拍在了伶舟靖的臀上,洁白的臀立马显出了淡淡的粉色。伶舟靖疼的一下收紧了臀部,沈黯用戒尺尖点了点红红的臀玩似的连点了五下。看伶舟靖还没有放松下来。
便将胳膊支在腿上看了他一眼。看着伶舟靖因为疼而紧咬的唇,不自禁的皱了下眉,“这就受不住了”
沈黯开口说道伶舟靖听到后将目光放到了沈黯的脸上。
看到那表情像是想起什么了,紧接着就下意识的将咬在齿间已经有点齿痕的下唇放开了。伶舟靖没有理会沈黯的讽刺道:“是有点夫君要不明天在打吧”
沈黯直起身来从嘴里甩出了句“那我打快点早打早完事”
紧接着戒尺伴随着风重重的击打在了伶舟靖的臀部。
啪!
伶舟靖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臀上的肉已经有了硬块颜色估计也有点紫了。
“这小畜生也是用了十足七足的力啊!真不知道怜香惜玉”
就算心里骂成什么样了。但是伶舟靖表面还是那副愿打愿挨的样子。甚至还因为疼痛从眼睛里挤出了几滴泪。
沈黯三十下打完以后,看着伶舟靖蹲在地上抬头望着他就是这副观景。伶舟靖的脸确实长的不错鼻头和脸蛋都因为流泪泛起了红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
外袍被他抱在了怀里膝头的淤青在皮肤的托衬下越发都明显还有身后出现点青紫的臀部,倒也是一副春光美景。
沈黯不知为何感觉自己心情变好了些,便也大发慈悲随意打发了门口的德福带着伶舟靖回房去晾臀。
伶舟靖因为身上的伤慢悠悠的穿着衣服,已经没有刚开始脱的那么利落了想着等会反正还要脱裤子。
沈黯还问都不问就直接这么用力的打他,明明是因为他才…真是的伶舟靖越想越不服气。他感觉自己装不下去了,但是谁叫沈黯就喜欢这种呢!伶舟靖还是想在忍忍。毕竟好不容易的机会。只好生着小闷气跟在沈黯屁股后面回房了。
房间里的喜庆装饰都已经在白日给拆下来了,但是床上红色的被子,还是透着昨日的喜庆,这是“吾与国”
的传统。新婚夫妻要一同在红床单上过一夜才可以将床单换下。
但是昨夜这个新房,不约而同的没有一个人在里面。虽说是新房,这也是沈黯从小到大在沈府住的房间。
沈黯坐到了书桌前,招了招手让伶舟靖脱了裤子在自己面前晾臀。伶舟靖感觉十分的羞耻,自己抱着外袍露着个红彤彤的屁股。而且沈黯那手劲,现在后臀还在隐隐作痛。
沈黯看着那两团肉,知道下手是重了些。便没管伶舟靖那罚个站左摇右晃东张西望的小动作了。
“到点了吗我想睡觉了”
伶舟靖感觉自己已经站了许久了,似乎是自己不问身后的人会一直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直到结束。
“嗯”
淡淡的声音想起伶舟靖便一把放下外袍,往“婚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