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啊!”
林大宝大眼睛滴溜转了几圈,思考一下,露出笑容。他贴在范闲耳边,悄然说道:“我叫大宝。”
“好名字!”
范闲稍显激动,一脸惊讶的神情。
此时,林相悄然出现在客厅拐角处,他神情严肃地站在那里,将下方的一切尽收眼底。
看到二人嬉笑玩闹的场面,长叹一声,一股愁绪涌上心头,随即转身回到厅内。
此时,袁宏道自门外匆匆而入,径直奔向客厅。
他一路行至林若甫身前,神情凝重,俯身恭敬说道。
“相爷,属下已见过朱格。据他所述,二公子出事那日,范闲的确和陈院长在一起。”
林若甫闻言,把手中棋子轻轻一抛。他仰头闭目,思量一会儿,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息。
“罢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目光中透露着疲惫,“把范闲叫进来吧。”
袁宏道点头回应,转身离去。林若甫静静坐在那里,等待着范闲,心中充满复杂的情绪。
不久,范闲进入其中,躬身施了一礼。
“大宝小时候得过一场大病,可医治好之后,心智却一直停留在幼童时期。”
林若甫缓缓向他走去,声音中充满疲惫。
他转过身走向书架,沉声说道:“未来林家的期许,一切希望本是寄予珙儿身上,可他如今却出现意外。”
范闲步履沉稳,缓缓走近,林若甫拿出一副字,面露自豪地神色:“这副万鸟归林,便是如当初珙儿小时所写。”
“朝中六部、文武诸官,便似鸟群,我们林家要想在这乱象中存活,必然要迅到根本!”
“万鸟归林!”
范闲一字一句地念道。
“字虽差了些,但豪气总还是有的。”
林若甫恍如隔世,再次取出林珙曾经的一些墨宝,递给范闲。
此刻的林若甫,目光空洞呆滞,他的眼眶微微红,眼中闪烁泪光。
“哪怕我曾被关入死牢,也未曾绝望过。直至昨日,听到珙儿身死的消息。”
忽然,他目光犀利地紧盯范闲,缓缓吐出两个惊天秘密:“牛栏街刺杀……是珙儿所为!”
“昨日出京都,珙儿也是错收到你出城的情报……也是为杀你而去!”
林若甫语气虽然平静,其中饱含试探之意,试图窥探范闲的真实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