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马车突然停下,涵薇猛然跌坐在大老爷腿上,好巧不巧粗黑的硬棒直直戳进小洞里面。
“怎么回事!”
大老爷猝不及防被娇儿媳一夹,既爽快又恼怒,冲着车外怒吼。
“想活命的话,就乖乖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不然别怪爷爷手里的刀不长眼”
车帘被人粗鲁地扯下来,只见一穿着短打,满脸胡腮的猛汉提起大刀,粗声凶狠恐吓。
此刻马车正被人截停在一片不知名的林子里,而驾车的小厮面朝地面正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涵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浑身僵硬,身下的小逼不自觉地紧紧缩在一起,而大老爷毕竟见多识广,立刻意识到他们这是遇到亡命之徒了,此刻被人目睹光天化日之下和儿媳媾和,又再次被这么一刺激大老爷再忍不住泄了身。
虽极力控制,但两人仍抑制不住地发出声来,车外的匪徒也想不到这两人居然是在做这档子事,叠坐在一起得两人虽然衣衫具在,娇小的女人像鸵鸟似的,死死贴在男人胸口,但男女交欢后的气味在这狭窄的空间里面格外浓郁,还有女人瓷白的小脸上欢好后的红晕晕染得耳朵也粉粉的,让身经百战的劫匪顿时也身心荡漾。
“大哥,照我说直接把他们全杀了算了,不然一会儿引来人就难走了”
陈二驴利落地几下斩断套马的绳子,凑过头来不满地抱怨道。
“壮士,车上的钱财您可全部带着,我保证不会报官,求壮士刀下留人啊”
大老爷一听这话坐不住了,抱住涵薇缩到角落里。
“大哥,这女人咱们带走吧,现在已经出了城,又有了两匹好马,咱哥俩一路向南量那狗官上天入地也无法了”
陈二驴看到缩在大老爷怀里瑟瑟发抖的涵薇,瞬间像是饿狗见了肉一样,眼睛发亮。
“不……”
大老爷想再谈条件奈何劫匪并不给他机会,两下将涵薇和大老爷劈晕,迅速卷走车上所有财务,陈大贵一把拦腰捞起涵薇,将她从大老爷疲软的鸡巴上拔下来,响亮的“啵~”
的一声,堵住逼口的肉塞跟嫩逼被迫分开,两人携带财物和美人打马离去。
涵薇头上的牡丹花不知何时脱落下来,被马蹄踩进泥里。
陈大贵和陈二驴原来所在的匪窝自从被郑虎一锅端了后,两人就在城里做些偷鸡摸狗的行当维持生计,奈何陈二驴按耐不住,奸淫了一寡妇闹出了人命,更没想到那寡妇的姘头居然是官府中人,两人心知这城中是待不下去了,一心打算劫些钱财便一路南去。
两人也没想到一路狂奔疲于逃命之际,居然遇到了大老爷这头肥羊。
现在有了好马,自然日行千里,直到天黑透了,身下的马也累得口吐白沫,两人才在一座山上的废庙里面停了下来。
涵薇一路上被横挂在马上,早被颠簸醒了。只是嘴里被塞了东西堵住,一路没机会呼救。此刻被人随意扔在土地像前的案桌上。
“这女人,不是处女了,怎么玩都行,但是到了江州必须卖了”
陈大贵看着淫欲上头的弟弟,出声警告。
“大哥,我知道错了。我要带上这女的也是看她这张脸值钱,而且哥哥也好久不曾疏解,才带上的,到了江州就找个窑子卖了”
陈二驴贱兮兮地笑道。他从小就怕他这个大哥,况且这次确实是他惹下大祸,兄弟二人都差点交代了。
涵薇闻言,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从未见过如此凶恶之人,在马车上时一度以为自己要当场丧命。
“还不过来好好伺候我大哥,装什么死?”
陈二驴扯住涵薇的后衣领,将人拎小鸡似的拎起来。
涵薇此刻小脸上沾了一片黑色的灰尘,在火光里却衬得边上的皮肤如瓷器一般,圆圆的杏眼里面被泪水浸满,湿漉漉的,陈二驴另一只手里的大刀吓得她不敢哭出声来,此刻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良家妇女一般。
“我大哥还没操你呢,就哭什么?你最好乖乖听话”
陈二驴看得眼热,却不敢先动手,举起大刀横在涵薇颈间恶狠狠威胁道。
说完将涵薇扔破布一般,扔到陈大贵怀里陈大贵带走涵薇也有自己的一点小心思,他虽不像陈二驴离了女人不行,但也是秦楼楚馆的常客,从不委屈身下那二两肉。
“好好听话,我们就不会伤害你,不然你知道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