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点半,关于胖胖情期的问题,吕医生回了我一个熊熊卖萌的表情包。我不是很懂她的意思,但现在很晚了,我就没有再咨询。
今晚是嗨皮在我家寄养的最后一晚,将它送进笼子之前,我好好地将它揉了一通,尤其是那双与众不同的大耳朵,感觉能卷成蛋卷一口吃下。
胖胖的立耳没有这个卷饼的效果,不过弹起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能给它捏成兔兔耳朵。
和嗨皮互动的下场又是满手的口水,被胖胖叼着睡衣往卫生间拽,它要我把手洗干净。
就像监工一般,胖胖坐立在旁边,我不仅要洗手,还要用洗手液,洗完以后要给它检查才算过关。
它是真的洁癖吗
进房间后,胖胖率先上床钻被窝,我照旧等着它先焐热。
正好明天双休,我得思考一下,要不要给它绝育。
绕到床边,我伸手往被子里面摸一摸,冰凉的棉被已经温暖。我将厚重的睡衣脱去,穿着保暖衣爬床,一接触到它毛茸茸的身体,我就整个挨过去。
两只手放在胖胖的肚皮上,两只脚就被它的尾巴给裹着,今年冬天的舒适度大大提升。
早上七点被闹钟吵醒,我睁开眼,抬头就对上胖胖的眼睛。每次我醒来,它都是醒着的状态,可以说是踩点很准。
手从被子里探出,掐起它的脸,我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你到底是整晚不睡,还是比我醒得早”
对着狗脸又掐又拧,露出它一侧的獠牙,它只是无辜地盯着我。
我从被子里爬起来,保暖衣卷到腰上,露出我一截腰,冷得我直哆嗦。不等我将衣服往下拽,胖胖就贴心地凑上前,它轻轻咬着衣摆的边缘,将我的腰给遮挡。
回头对着它的脑袋又是一通揉,这也太通人性了,亲亲它的鼻子,我换上自己的棉服。
想到林部长要来家里接嗨皮,还是需要稍微收拾干净,免得邋遢不好看。
走出卧室,嗨皮就在笼子里冲着我叫,我过去将它放出来。一跳出来,它就在我脚边打转,嗷呜呜地叫。
先是给嗨皮配餐吃,然后才准备我和胖胖的早饭。
从冰箱拿出两大盒酸奶,我先是放到水壶中隔水加热,等到胖胖吃完了早饭,我就把这个餐后酸奶撕开了给它。
倒是我自己,吃不下一整盒,还剩一半打算放回冷藏层,胖胖就盯着我手里的这半盒。
它不愿意吃嗨皮剩下的,甚至不愿意和它分,但对于我吃剩的东西,它好像挺积极。有时候我自己没注意,也把它当成了剩饭清理器,给啥它都能吃完,不挑食是个好习惯。
十点过几分,林部长打电话来了,依旧是和自己充当搬运工的老公一起来的。
这次是周六,夫妻俩有空在我这小坐片刻。
我准备了零食茶水,胖胖就一直挨在我身旁,还是不给外人摸。
我们聊天从这个宿舍楼里住着公司的谁,讨论到有谁是单身,有谁是拖家带口。
林部长并不热衷给别人牵线搭桥,但她也提了一嘴,五号楼技术部的某单身员工在住,人很踏实,难得的是相貌家庭也不错。
这里的家庭不是说大富大贵,而是家庭关系简单和谐。
林部长话里话外的意思有给我透底,要是我感兴趣,以后可以去技术部多转转。
“好的,我有空会留意的,谢谢林部长。”
上司的好意怎么能拒绝,她也不是押着我去找对象,并且我的确是想要结婚的,所以并不推辞。
只是我这么说了后,挨着我的胖胖拉开了距离,它歪着头打量我,似乎在表达自己的疑惑。
伸手挠挠它的下巴,我把话题轻巧带过,“对了林部长,我家狗昨天跑出去过。”
“是么,没栓绳”
“没有,因为在家呢。我刚进门,它闻了我两下,忽然就跑出去了。大概有两个多钟头然后自己回家了,你说是不是情了”
林部长的丈夫思考着说,“有可能,你家这个做绝育了吗”
我摇头,“没有,也不知道要不要做。”
林部长“这得看你怎么想,要不等它繁衍一代,你再绝育也是可以的。毕竟你家这只看着太完美了,找个纯血的配种吧。”
我们认真讨论这个问题,在我身边的胖胖并没有走,只是没有再全身心地靠着我,蓬松的尾巴也焦躁地摇动。
“有没有可能,你这狗在外面已经有小母狗了,它是出去找老婆”
林部长的丈夫又提出一个假设。
这个猜测好像也合理,毕竟是公狗,不过怎么可以骑完别狗不负责,不能做渣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