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宣纸上,那些字密密麻麻的,一个紧紧挨着一个。
她看得像是鬼画符似的。
“它认得我,我可不认得它。”
老太太把信放桌上,缓了缓:“村长有说信上还写了啥不?”
老太太以为,在村长送来信的时候,已经把信里的内容和,苏秋梅说过了,所以也问得自然。
“说是大嫂把人家的清白,给玷污了,要大嫂负责。”
说到这里时,苏秋梅都觉得无语。
不过见老太太在听得认真,她只有继续说:
“人家叫我们苏家休了大嫂,不然就让咱们出十两,给对方做赔偿。”
“啥?还十两,他们咋不去抢?就那老黄瓜还值十两?做啥梦呢?”
骂完,老太太觉得不对劲了。
她看向苏秋梅:“有说你大嫂,咋污了人家的清白不?
对方一个男人,干不过你大嫂一个女人?还能让你大嫂这么给上了?”
这点老太太可太想不通了。
“两人都喝醉了。”
“那,咋不是别人玷污了你大嫂,然后,叫人家给咱们银钱做补偿呢?”
苏秋梅更无语了:“那男人,全村人都知道,是一杯就醉那种。”
“哎呀呀,这事……”
老太太烦燥了:“老大家的也是,回个娘家就能整出这么大的事来?
少一天没男人,就活不成了还是咋滴?没事干,去找男人喝酒干啥?”
老太太恨不得,马上把钱氏这个,给她儿子戴绿帽子的女人,给打死。
她叫人去地里,把苏铁柱叫了回来。
几人坐在屋里,老太太也没把苏秋梅叫出去。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闺女也都已经知道。
现在才叫人出屋去,已经迟了。
何况,在老太太心里,她闺女可是天下最聪明的福星。
留她闺女在这里一起说事,说不定,还能帮出个啥好主意的?
“老大,你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