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既来胳膊挎在他肩膀上,拍拍他上臂:“没问题。”
“谭既来”
靠在谭既来不算宽阔的胸膛里:“大哥,还有别的什么能指点的吗?”
谭既来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李则安,无私地跟他分享经验:“我这一回重新进山洞,跟……”
他用眼神示意,指的是李则安:“……还有左伊一组,但是因为跟的不够紧,中间左伊走散了。”
“谭既来”
“啊”
了一声。
谭既来拍拍他的胳膊,聊作安慰:“如果你周一进来,记得三个人互相拉着点,千万不要分开。”
“谭既来”
问:“分开会怎么样?”
谭既来抓抓头:“其实也没怎么样,我跟他被投送到了一家酒店,目睹了一场凶杀案。哦对了,如果你也被投送,身体能穿墙,一定记得离建筑物外墙远一点,因为外墙挡不住你,会坠楼。”
“卧槽!”
“谭既来”
脸色苍白,“你掉下来了?”
谭既来简短地“嗯”
了一声,不想多谈。
但是“谭既来”
很不识趣,非得追问:“你从多高的楼摔下来的?”
谭既来:“二十六楼。”
“妈呀!”
“谭既来”
瞠目结舌,“没摔死吗?”
谭既来悄悄抬头,望了一眼李则安的后背,声音压的很低:“他救的我。”
“谭既来”
“哇哦”
一声,完全没察觉未来的自己对这个话题有些忌讳,还仰着脸声音如常地问:“他怎么救的你?”
谭既来忽然开始讨厌他了。
这位“自己”
怎么这么多问题。
他平常也这么没眼力见吗?
他收回了搭在他肩上的手臂,别过头去不肯回答。
那个“谭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