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当她无意间得知了某个关于战北宸的秘密。
她就毅然决然地转而投进了三王爷战承浔的怀抱。
而且,还是在战北宸因病卧床的时候,给他狠狠地一击。
战北宸重伤之下的吐血昏迷,令她极端地自负与优越,她没有想到,战北宸对自己是这样的死心塌地。
她在战承浔面前毛遂自荐,主动前来拉拢战北宸。
她相信,只需要冲着战北宸勾勾手,挤出几滴无可奈何的眼泪,战北宸就会立即心疼地原谅她以前的所作所为,为自己赴汤蹈火。
可今日的战北宸令她有了很深的挫败感。
一时间心不在焉。
瑶琴吆五已经命人搬了过来,就搁在院子里。
沈清歌不想学,她不想教。
敷衍着教了几种指法,沈清歌也敷衍着学,表现得很呆笨,一窍不通。
卫婉莹败兴而归,离开九王府,回去复命去了。
第二天,又重燃斗志,来得更早。
战北宸早早地去了军营,命吆五把守好主院,任何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卫婉莹没有了用武之地,只能返回云鹤别院,继续教沈清歌弹琴。
沈清歌指法上的愚笨,言辞的粗俗,令她更加有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这个女人,她不通诗词文墨,不会弹琴跳舞,甚至于最基本的,女红针线都不会。
卫婉莹不相信,战北宸会喜欢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教授功课的时候,院门是故意敞开的,陆续有府上的下人故意从跟前走过,偷偷地扭脸往里瞧。
卫婉莹说话更加颐指气使,尖锐地批评着沈清歌所犯下的极低级的错误。
向着王府的人威风凛凛地昭示:瞧瞧你们王爷新娶进门的女人多笨,这样的沈清歌,就连给我卫婉莹提鞋都不配。
沈清歌从不反驳,也不着急,只是彻头彻尾地摆烂,丝毫也不顾忌下人们异样的目光。
反正不是我抗旨不遵,我就这么笨,你爱教不教吧。
卫婉莹被气得瞪眼,早早地收摊回三王府,临走时扬言明日继续。
沈清歌终于自由,百无聊赖地随意拨弄了几下琴弦,一改适才的懒散与笨拙,指法娴熟,竟是早就烂熟于胸。
等战北宸一回来,她就径直去了主院。
吆五一瞧,吆呵,王妃娘娘又来了,又有热闹可以看了。
慌忙殷勤地上前:“王妃娘娘,您过来了?”
沈清歌朝着里面努努嘴:“跟你家主子说一声,让他拴好自家狗,要是再乱咬人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吆五自然明白沈清歌所说的“狗”
究竟指的是谁。
一时间有点为难:“王爷心里正不得劲儿呢,这话我不敢说。”
“不得劲儿?呵呵,今儿卫姑娘走得早,没见着面,正失落呢是不?”
吆五将手指竖在唇边,“嘘”
了一声:“不是,我家王爷今儿又进宫拜见太后娘娘去了,太后娘娘还是避而不见,心情不好。”
“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