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撇嘴:“近墨者黑这是实话,你九哥已经被你带歪了。”
“怎么说?”
“百闻不如一见啊,嫁进九王府之前,别人都说你九哥不近女色,性子清冷,谁知道,情人小妾也就罢了,竟然还”
“还什么?”
沈清歌抿抿唇:“我是看走眼了,长得人模狗样的,谁知道跟你一样,乃是同道中人。”
“此话怎么说?”
“喜欢拈花惹草呗。”
“你亲眼见过?”
沈清歌是真想大义灭亲,当着他的面,揭露“战北宸”
冒充他吃花酒的罪行啊。可还是忍住了。
“没有,听说的。他也喜欢逛青楼,吃花酒,下流,无耻,一肚子男盗女娼。”
战北宸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自己一时间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
“你就这么介意我去青楼?”
“左拥右抱这是你的自由,与我没关系,我介意的是你九哥。”
“不都一样吗,咋还区别看待?”
“差别大了去了!”
沈清歌有些愤愤不平:“就比如吃饭,你战承谨属于是盘子里的菜,谁爱夹谁夹,你九哥那是我碗里的,谁要是敢跟我抢,嗯哼”
话里带着威胁之意。
战北宸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冷战:“九哥他已经有两房妾室了啊。”
“所以,被一群猪拱了的菜我即便再饿,也一样倒掉。我也不打算跟别的女人共事一夫。
原本吧,涵宝与吆五见天在我跟前夸他骁勇善战,义薄云天,洁身自好,觉得他可能还是一个血性的汉子,心存那么一丁点的念想。
可自从我见到他竟然跟青楼反正,一点好感都没有了。这九王府,也不是久留之地,他战北宸是圆是扁是方,日后跟我也没有丝毫关系。我总要想个法子离开他九王府。”
战北宸磨刀的手逐渐停了下来,心里升腾起不好的危机感。
“你要回将军府?”
沈清歌摇摇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将军府我不想回。”
“那你打算去哪里?”
“我就在九王府对面买一处宅子,养一堆养眼的小白脸,气死战北宸。可是前提是,要跟他一刀两断,可以正大光明地离开。否则总会受制于人。”
“假如,他不愿意让你离开呢?”
“想让一个人喜欢自己不容易,可要让一个人讨厌自己,那不太简单了吗?”
战北宸抬起脸来:“你要做什么?”
“长舌,善妒,嚣张,跋扈,怎么膈应人怎么来。实在不行,我就跳大神,鬼附身,上房揭瓦,水性杨花,打鸡骂狗,家宅不宁,让他看我一眼都顶得慌那种。”
战北宸抿抿唇:“这些都没有用,我若是九哥,只需要将你囚禁在这云鹤别院,置之不理,你就无可奈何。”
沈清歌扭过脸来愁眉苦脸地看他:“要不,你今天带我去青楼逛一圈吧?找个小倌儿吃顿花酒。但凡是个男人应当也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