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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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也无心吃饭,简单吃了一点,就要下山,于是了空方丈派了几个弟子带领二人来到后山,指着前面的小道说沿着这条小路就可以下山了。现在雪早已停下,厚厚的积雪足有半尺厚,风雨烟本想多玩耍一会,但看到郭破虏心急如焚的样子,还有少林僧人在前面带路,也就不玩耍了,跟着向前走去。后山山路崎岖限陡,树林浓郁,大雪已把山路覆盖,若不是有僧人带路,只怕谁也不敢从这里行走。几人深一脚浅一脚向山下走去,走了很久才走到一片平地,显然已到了山下,几个僧人向二人双手合掌说道,已到山下,向西行就是去终南山的方向,他们也就要回去了,说着又把准备好的干粮和银两还有两件棉衣都交给郭破虏,郭破虏又是连声感谢。几名僧人向山上原路回去,郭破虏看着他们背影消失在山上,看着在团雪球的风雨烟道:“师姐我们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风雨烟把手中的雪球扔向远处的松树,顿时松树上雪又飞舞起来,风雨烟大笑跑了过去,伸手去接飞舞的雪花,道:“下雪真好玩,我们在玩一会吧!”
郭破虏摇了摇头道:“不能在玩了,我们得赶快赶路,不然就晚了,不能给全真教报信了。”
风雨烟生气道:“你怎么这么喜欢帮助别人,你自己还没好,这么冷我们还要赶路,你到底和全真教是什么关系?”
郭破虏挠了挠头道:“我也想不起全真教是什么,不过一提起全真教我就感觉特别亲切,一听到他们有难,就特别想赶过去。”
风雨烟道:“那你还感觉和谁亲切呢?”
郭破虏想了想道:“我脑海中还有一个,感觉特别亲切!”
风雨烟连忙跑了过来,扭捏道:“算你还有良心!”
郭破虏望着远处风吹起的雪花道:“我感觉脑海中总有一个声音在说,到丐帮去,可丐帮是什么?是路上遇到的那些乞丐吗?”
风雨烟一听,大感失望,生气道:“师父和我对你不好吗?你脑中就没有南海派啊!”
说着又抓起地上雪团起来,连环向远处扔去。郭破虏连忙走过去,道:“师姐你想什么啊!现在你和师父是我最亲的人,我说在我脑海记忆中,对丐帮和全真教好亲切,但不知是为什么,我想他们也许会让我恢复以前的记忆,所以我们一定要赶快去全真教!”
风雨烟听了又笑了起来,道:“如果这样,那我们赶快去全真教,他们都说你父母和家人都是顶天立地的大侠,听说你只有一个姐姐还在世上,真想能早点看到她!”
郭破虏也道:“我也想早点找到那个姐姐,就可以知道这一切了!那我们赶快走吧!”
风雨烟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们赶快走,希望能早点到全真教!”
说着他们一起向西行去。
走了一会,风雨烟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郭破虏道:“我刚见到你时,你还真像一个乞丐,身上穿的破破烂烂的,你是剑派掌门的洛东升带来的,当时还有两个人一起来,洛东升说他们是蒙古派来的高手,说你是他从那两个人手中救出来的。师父才收留你,把你救醒,师父说你家的事太过复杂,等以后你能恢复记忆后自然就会想起来,现在不宜知道太多,对你恢复记忆不好。”
郭破虏点了点头,知道这事着急不得。
两人踏着雪路,缓慢向西走去,出了嵩山山脉,前面是一片平原,这里本是中原大地最繁华的地方,宋时的东京汴凉,古都洛阳都在这个区域里。但这时已经萧索,十室九空,尸骨满地,长草丛生,鹰鹫纷飞,只有在城镇中还能看到人影,也很少出来走动,待在屋里,不敢出去。偶尔在路上能看到成队戎装的蒙古军队在来回巡逻奔驰,两人不敢走大路,只得在小路上前行。不几日两人来到一处山中,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团着雪球扔向前面的树上,有时看到寻食的麻雀野兔,就用雪球去砸,砸晕的麻雀野兔两人都留起来,等着晚上烧火烤着吃,以补充体力。走在山旁的小道,两人看着前方,突然看到前面远处古道上有几个雪人,不知道是谁堆积的,远远看去,一个个堆在山道上,栩栩如生。风雨烟看着娇笑起来,又团起雪球向雪人砸去。
雪球打在远处最近的一个雪人头上,立刻雪花纷飞,雪球飞散而来,随风飘扬,雪人头上也飞出些雪花,但雪人却完好无损,风雨烟大是惊奇,没想到这雪人如此结实。她飞快跑向雪人那里。郭破虏看风雨烟什么都惊奇的样子,也不禁摇头,看着她高兴的样子,自己也跟着高兴。
风雨烟到雪人身边却大声惊吓起来,连忙喊郭破虏过来。郭破虏知道她又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了,也不以为意,仍慢慢走过去,风雨烟却在那边大呼小叫,让他赶快过去。郭破虏苦笑一声,只得赶快过去。等他到了那里,也不禁惊奇起来,只见那里有十几个雪人,虽然都厚厚的雪堆积起来,却是形体各异,有站、有躺、有蹲、有坐,还有一个竟然是金鸡独立、单腿站立。十几个雪人无一相同,如冰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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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烟正在一个一个看着每个雪人,每看一个都大声称奇,郭破虏也跟着看向雪人,觉得确实很让人惊奇。不知这是什么人堆的雪人?竟然有如此精致,和真人一般?郭破虏疑惑看着,风雨烟突然大声道:“我们也来堆一个这样好的雪人玩吧!”
说着就去团地上的积雪,郭破虏道:“不要了,我们还是赶快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堆一个雪人要很久的,到了天黑也堆不好的!”
风雨烟娇嗔道:“你总是扫人兴,我可从没有玩过堆雪人,今天非要堆个!”
于是就抓起雪花想堆,可是天气寒冷下面的雪都结成冰,她又不知如何堆积,堆了一会都没有成一个大圆球,郭破虏看着大笑,风雨烟气愤不已,大声道:“你过来,我把雪撒在你身上,不就很快堆成雪人了吗?”
郭破虏一听,脸色大变,忙向身后的雪人用手摸去,风雨烟以为郭破虏生气,忙走到郭破虏身边,柔声道:“我是说着玩的,你可别当真啊!”
郭破虏仍没说话,小心的拔掉雪人身上的雪,慢慢里面竟露出一个的脸,他道:“师姐你看!”
风雨烟突然看到雪人中竟有一个人,吓得向后纵去,惊叫道:“他是死人还是活人?”
郭破虏摸了摸那人鼻息,早成了冰棍,哪里还有气息,他又把那人脸上身上雪花都除了去,逐渐看清那人模样,只见一个四十左右的短髯汉子一动不动站在了两人面前,他右手握拳向前,左手五指向怀中虚抓,似乎在保护什么东西,脸色露出喜悦而又萼然的神情,全身早成一块冰雕像,竟没一点伤口。
风雨烟看着那人道:“这是什么人,怎么会这样?”
郭破虏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太阳穴高高鼓起,应该武功不低。看他姿势,应该在抢什么东西时,被人制住不能动弹,才被冻死,被前几天的大雪盖住,才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