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心兰的眼神太好了一些,发现女人的脸上,竟厚厚的涂抹了一层粉底,倒走几步,脸皮抖动,竟有粉底往下掉落了。
女人走进大堂,虚虚的给国公爷和章夫人请安。
“秀娘给国公爷和夫人请安了。”
说着话,身子颤抖了几下,还没行礼,便一副快要晕倒的模样。
国公爷一脸的心疼,忙道:“子圭,快把你娘扶着,秀娘,你身子骨弱,就别逞强了,也别行那些虚礼了,我和夫人都不在意这些虚礼,都是一家人,你快坐过来用餐。”
“我身子骨弱,给贵哥添麻烦了,要不,我,我还是回院子待着吧!”
,说着话,眼神怯生生看向国公夫人章氏,好像受了章氏多大欺负似的。
国公爷越发怜惜她了,道:“添什么麻烦?绣娘,你就把这里当你的家,只管好好住下,国公府养几个孤儿寡母还是养得起的。”
“那怎么好意思?我又。。。。。。又给贵哥添麻烦了。”
云绣娘假意客套了一句,也就顺势坐下来了。
国公爷名叫刘常贵,云绣娘认了国公爷做爷兄,平日里“贵哥贵哥”
的叫着,显得分外的亲密。
章氏见了国公爷一脸的担忧和心疼,心里很是不喜,又见云绣娘叫得亲密,原本欢快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国公爷见章氏脸色不好看,只能硬着头皮,又招呼云绣娘一旁的两名公子和一名少女坐下一起吃饭。
这云绣娘是谁?
据原书里介绍,这云绣娘说是国公爷的远房表妹,当年在老国公夫人的牵头下,远嫁给了一名李姓的六品小官,几年过去,这一名六品小官去世了,留下了云绣娘和三名孩子。
因在夫家实在熬不下去了,云绣娘回京前来投奔国公爷,国公爷怜惜她孤儿寡母不容易,认了她做义妹,把人安排在了客院居住,又托了关系,把云绣娘的两个儿子都送到了国子监去读书,云绣娘一家子在京城算是就这么安置了下来。
那李子圭就是云绣娘的大儿子。
这才刚刚上桌,就听云绣娘一双眼睛如小鹿一般楚楚可怜,对国公爷道:“贵哥,子圭在学堂上有几个问题弄不明白,贵哥。。。。。。”
,眼巴巴的,好像国公爷一旦拒绝,就会让她心碎。
国公爷秒懂,道:“子圭,一会儿吃完饭,你跟我去书房,我好好教导你。”
“贵哥你最好了!”
,转头,对着章氏道:“姐姐,你最贤良了,你不会介意的吧?”
章氏被发了一张贤良卡以后,手心的指甲都掐入了她的手板心里,面上却还是露出一副和善的模样。
“不就给子圭辅导一下学业吗?我介意什么?”
李子圭一副世家公子的气度,对着国公爷行礼,道:“子圭多谢义父教导!多谢夫人收容。”
“能得义父教导,真是子圭三生的幸事。”
转头,李子圭笑盈盈的对着卢心兰道:“嫂子,我送你的新婚贺礼,你还满意吗?世子爷,我近日在国子监的笔记已经整理出来了,世子爷可要我给你送来一份?”
他微微一笑,一派的贵公子的大家气象。
“世子爷只要好好学一下这一份笔记,相信有一日,也能如子圭这般,得国公爷栽培的。”
一旁,刘劲松额头青筋暴露,一双眸子变得暴躁又阴沉。
国公爷来了个神助攻:“松儿,你可要好好向子圭学习啊,你看看子圭,现在都能问我策论的问题了,子圭写得一手好文章,以后前程似锦!”
“都是差不多大的年龄,你看看你,你连写字都是狗爬,你每日除了和那群狐朋狗友厮混,你还会做什么?”
“砰!”
一旁,刘劲松直接把手中的碗筷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