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补剂和我在舞台上释放出的气味是一样的,最多就是放大他们内心的欲望,都是他们自己,在欲望的控制下削骨断腿和剥皮。”
“我只是提供了一个机会,做出决定的是他们自己,他们也可以退赛,但你看有人退赛吗?没有,这是他们自己的决定,和我有什么关系,况且,真正害人的员工不也被你杀了吗?”
“我只是个拥有梦想的普通人,我有什么错?有人痴心妄想想要不劳而获,我也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啊,舞是我跳,戏是我演,连通告都是我在跑,我甚至不配拥有一个名字,谁有我可怜,我只是享受这种被注视的感觉啊!”
阮星冷眼看着老板像一个扭动的蛆一样涕泗横流。
富贵“啧啧”
两声:“掌声和鲜花都是别人的,他不会只图一个表演欲望的泄以及成为幕后大佬的爽吧?!”
“你刚才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阮星一开口,就让老板停下了表演:“不过,如果老实回答问题,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我刚才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老板极力争辩。
阮星用菌丝勾着老板来到破碎的落地窗前,将对方的头伸向窗外:“你说没有害人,可李源,也就是那个带着黑项圈的人,他不是自愿来的。”
老板立刻辩解:“那是人贩子自己想捞钱,给别人干活拿不到多少,想从我这里挣一笔,因为带着项圈,他根本跑不了,但项圈又不是我给他带上的!”
“你认识人贩子?”
“他叫疤尾,经常干这些脏活。”
阮星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你不是说人类是最宝贵的资源,贸然出手会被清理?为什么这个人贩子好好地还活着?”
阮星抓住了老板话语的漏洞。
老板:“他有渠道,经常搞些黑色生意,有时候也会去基地外,很有人脉,偷偷做没问题,只要没有大动作,有人愿意卖他面子。”
阮星:“你也签订了契约?”
老板点了点头。
“让你杀我的那个人是谁?”
阮星踩着他的胸口,缓缓力。
老板露出吃痛的神色:“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这个人每次见我都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我只是和他签了契约,听他安排做事而已!”
“做什么事?”
老板疯狂喘了两口气:“比如暗杀,比如污染一些人……作为回报,他会帮我吸引一些有梦想的练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