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男人颔:“做得很好,争取了一点时间。”
居高临下的夸奖,让阮星很不舒服。
“现场已经控制的差不多,那我就先走了。”
男人正打算离开,突然目光微微凝住,阮星低头一看,他盯着的是自己肩膀上的一小根黑色的羽毛。
是富贵的羽毛。
“有什么事情?”
阮星问他。
“无事。”
男人收回视线,眼神淡淡,对着白絮:“我先回高塔了。”
高塔对外宣称也就是只净化污染,而不插手俗务,其中也就包括这些人的安顿,自然麻烦就甩到了执行部头上。
白絮:“好的哦。”
男人离开了,随之而来入场的是隔离中心的人。
带队的见到阮星二人很是客气,叫几人去隔离中心坐坐。
阮星几人自无不可,隔离中心管基地里的事情,调查团的主要还是基地外,对这种事情该配合还还是要配合。
“你刚才去哪了?”
阮星问富贵。
富贵:“拉屎去了,总不能拉你头上。”
阮星掐了一把富贵的脸。
他们安顿好现场,坐车去隔离中心的时候,竟意外在办公室见到熟悉的身影。对方此刻泫然欲泣,正靠在自己经纪人的怀里。
阮星脚步微顿,她刚才不是已经跑到很远的地方了么,为什么会这么快?
苏素看到阮星吓得颤抖。
“你们一定要调查清楚,我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这位先生就要抓我,我是无辜的呀!”
苏素指着阮星控诉。
女人身上那股味道也很淡了。
“苏小姐,你身上没有污染的情况,但这件事情牵涉甚广,更何况是在你的演出中出的问题……我们实在是无法给民众一个交代。”
阮星进办公室之前,还听见苏素在继续哭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身上没有污染,但是并不确定是不是异能作祟,毕竟陈茵的例子刚过去不久。
阮星进了一间办公室,同为执行部下属机构,调查团和隔离中心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基本没有交集,但是在这种权限模糊事情上可扯皮的事情就很多了。
审讯,啊不,交谈的是隔离中心的一个年轻男人,皮肤很黑,个头不高。
两人隔着一张光秃秃的办公桌,对方望向阮星的目光并不算友善。
“阮星是吧?”
“嗯。”
“监控内容我已经看了,真是奇怪,好像是从你上台之后,情况变得不可控起来,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第一句话就在泼脏水,什么叫他上台以后才不可控?
阮星反驳:“演出一开始就有问题,污染物早就隐藏在场地中了。”
“既然你早就现了问题,为什么不上报,非要等到造成混乱,是不是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