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冷光打过来,落在周尔毫无瑕疵的肌肤上。她醉了,趴在桌上浅眠,长微乱露出半张雪白小脸。
浓艳的长相,明明是素颜,却像妆抹过,肌肤泛着釉子一样的光泽,长像墨泼,穿着小吊带小短裙,火辣身材勉强用一件小披肩遮盖,就算趴在这,也不断吸引着酒吧豺狼的目光。
竹琴翻出手机:“这是拿智商换的颜值吧?”
刘青不置可否的点头,周尔的模样是公认的美,是那种抨击她一百遍智商,也不能否认一次她样貌的神颜。
上至八十岁老人,下到八个月奶娃,男男女女人畜不分一律通吃,绝色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此刻,周尔双唇微张,挂着哈喇子,眼也微张,有些翻白,在摇滚乐的背景里睡得人事不醒。
竹琴举着手机对准周尔,咔咔响起数十声闪光灯声音。
刘青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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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廊桥陆续现出乘客身影。一辆迈巴赫等在机场外,一个装扮干练的女人靠在车门上,看到走出栈道的秦漪,抬手示意。
五星级餐厅。
钢琴曲协奏曲的曲调悠扬婉转,秦漪抬手,一记响指,服务员快步走过来,为其铺上臂弯间的雪白餐巾,给水杯续上干净白开水。
苏恣悦一边翻看手上文件,一边乜向对面秦漪,秦漪将餐巾折叠摆放至双膝,唇角微弯,点头朝服务生示意。
服务生红着脸走了。苏恣悦合上文件:“什么时候开始卖?“
秦漪道:“国内冬天。”
苏恣悦颔:“不枉你每年搭进去几百万。”
秦漪端起一边的白开水,抿了口:“红酒庄就是这样,前几年都是亏的。”
秦漪放下水杯,服务员快步上前,将秦漪喝了一口的白开水重新续满后又红着脸走到一边安静等待。
服务生是个女孩,看模样年龄不大,总是粉面含春的偷看秦漪。
秦漪便不再碰那杯白水,只和苏恣悦聊天间隙偶尔看一眼手机。
她平时不会这样,不论会议还是聊天,都会专心以示尊重。可今天,秦漪看向手机的频率显然过高了,这是她焦虑的信号。
几分钟后,服务员撤下餐前小食,开始上牛排,秦漪最后看了一眼手机,将屏幕朝下扣在桌面,专心用餐,窗外夜色和餐厅烛光映照着她微慍的脸色。
苏恣悦看了眼时间,问:“你的小室友还没回你消息?”
秦漪动作一顿,开始切牛排,餐盘被切得嘎吱嘎吱作响,声音听不出一点变化,点头嗯了声。
苏恣悦收紧下巴,问:“你告诉她你今天回来吗?”
秦漪眉眼又紧了紧:“说了。”
事实上,落地第一时间秦漪就将手机开机,通知那个人她今天回国。请她在自己到家前,务必将租屋打扫干净。
消息一出,秦漪拧眉看了两秒,确认对面没有回复的意思,再次送了一条一模一样的消息,依旧石沉大海。
这次出国学习,她顺便去了趟自己投资的红酒庄,前后时长长达一个月,依旧没能走出月余前的阴霾。
红酒醒好了,服务生走过来,轻声询问情况后,小心翼翼的替秦漪倒酒。
秦漪一指酒杯:“酒要漫出来了。”
服务生立刻面红耳赤的赔礼道歉。
苏恣悦的下颚肌早就收紧到酸,现在破功,一放松就扑哧笑出声:“哈哈哈哈。”
秦漪放下刀叉,抬头露出黑白分明的眉眼,她抿了抿唇,回忆里全是洪水猛兽,说:“我正在留意新的房源,等合租到期。”
苏恣悦:“那你直接搬走就是了。”
秦漪说:“我得找个新的室友,嗯,生辰八字符合我姑妈求的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