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将苏和关进了大牢,然后来向李智云交令。李智云问:“没人看见吧?”
刀疤脸摇了摇头。
李智云让人准备了一盆炭火,火中放入一把铬铁,然后将火盒端进牢房。他背着手踱进牢房,只见苏和被绑在一根木柱子上,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
“听说你不开口?”
李智云笑了笑,转身走到火盆旁,拿起烧得通红的铬铁来到苏和面前,比划着说:“这玩意儿贴在你的胸脯上,会滋滋地冒油、冒烟。当然,你会疼得晕死过去。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人用冷水泼醒你,然后再来一次!如此循环往复,让你生不如死,最后彻底崩溃,不得不把实话吐出来!怎么样?要不咱们试一试?”
他说着,就要将铬铁贴到对方的胸脯上。
“别,别!“苏和吓得惊叫,”
我说!我说!”
“这不就结了嘛。”
……
李智云离开监牢后,找到了刘赡和黄其,对他们道:“据苏和交代,薛强今晚就要行动,先抢劫库房,然后攻打北门。刘武周将派三千士兵隐藏在北门外的密林里,一旦薛强打开北门,就迅进入城中,占领西河城。”
接下来,三人研究了应对方案……
傍晚时分,薛府之内,一名亲信找到薛强,焦急地:“苏和到现在还没来!”
薛强紧皱眉头道:“他到哪里去了?”
“会不会是去会相好的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份闲心?快派人去找!”
入夜,灯火昏黄了整座城。一阵阵清风吹佛,带来了夜晚的凉爽。薛府庭院之中,黑魆魆地站满了数百人,他们静静地伫立在星月的微光之下,等待着那个决定命运的时刻。他们手中的武器五花八门,虽然有人手握刀剑,但更多的人拿着木棍,锄头,甚至菜刀。
时间慢慢流逝,喧闹了一天的城区终于安静下来了,一扇扇窗户里的油灯逐一熄灭了,那半轮明月也升到了头顶上。
站在厅堂前台阶上的薛强,嗓音低沉而威严地下令:“出!”
于是,府邸大门被打开,在几名亲信的带领下,队伍走出薛府,沿着大街朝库房方向前进。
数百人来到库房前,这儿却空无一人,连个守卫也没有。但是,库房大门紧锁。一名亲信命令道:“把锁砸开!”
有人提着一柄斧头走了过来,用力将锁鼻子砸断。
库房的大门被推开了,有几个人点燃了携带的火把。领头的亲信举着火把进入黑乎乎的库房,用火把一照,现库房里竟然空无一物。
“不好,我们上当了!快退出去!”
众人刚退出库房,突然,周围燃起了无数火把,把夜晚照得如同白昼。数百名手持盾牌的官兵组成围墙,将这帮劫匪围在了中间。四周房屋的屋顶上,也站着许多弓箭手。
黄其站在一面盾牌后面,冷笑一声,大声道:“你们被包围了!快放下手中的凶器,举手投降!”
众匪徒一时惊慌失措,领头的亲信疯狂地叫道:“跟他们拚了!”
说罢举起钢刀就往前冲去。
黄其下令:“放箭!”
于是,盾牌手蹲下,弓箭手上前。地面上,房顶上,无数支箭矢射出。在一片哀嚎声中,数百人纷纷中箭倒地…………
黄其下令:“放箭!”
于是,盾牌手蹲下,弓箭手上前。地面上,房顶上,无数支箭矢射出。在一片哀嚎声中,数百人纷纷中箭倒地……
解决了城中隐患之后,刘赡命令打开北门,按照苏和提供的联络信号,在城楼上悬挂了三盏灯笼。埋伏在城外树林中的三千士兵一见暗号,立即涌出树林,通过城门进入西河城。
刘武周的士兵刚进了一半,城门忽然关闭,将队伍一截两半。被拦在城外的军队不知生了什么事,一时间进退两难。
城内,瓮城两旁的城墙上突然出现了无数兵士,他们将手中的火把扔了下去。紧接着,万箭齐,被困在瓮城中的士兵纷纷中箭……
解决了城内之敌后,黄其命令打开城门,率军杀出城去。双方拚杀了一阵,刘武周的军队丢下数百具尸体后,仓皇地逃走了……
刺史衙门前,薛强被五花大绑地押了过来。周围的士兵手举火把,把黑夜照得一片光明。薛强的脑袋好像受了伤,额头正往下滴血。他满脸惊恐地看着李智云,李智云目光冷冷地盯着他。
站在李智云身旁的胡巧玲戟指着他,骂道:“狗东西!你也有今日!”
她抢过旁边一名侍卫的宝剑,冲上去,一剑刺入薛强的软腹。当她拔出利剑之时,一道污血像泉涌似地迸射出来,溅了她一脸。
薛强像一截朽木似地摔倒在地上,口吐血沫,眼睛翻白,气绝身亡。胡巧玲跪倒在地,双手高举宝剑,痛哭流涕地:“爹,娘,孩儿今日终于给你们报仇了!……”
刘赡手指薛强的尸体下令:“将此贼头颅割下,悬挂于城墙之上!子女悉数诛杀,妻妾收入官府为奴,家产全部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