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可是那琴音叮叮咚咚变得更加欢快,如溪谷中清波飞溅,玉珠儿散落银盘。小枣循声而去,脚下厚厚的竹叶被她踩得一片乱响。
“应无意!”
这一回小枣的声音已经轻不可闻。她站住了。
眼前的男人一袭青衫,低了头认真的在抚琴,黑缎般的头发随意的从额头披散下一缕,半遮了丑面。
小枣不再出声,一下子扑了上去,把这可恶的男人扑倒在厚厚的竹叶上面。小手飞快的剥他的青衫。
“你,你干什么?我叫非礼了啊!”
坏男人假模假式的出声威胁。顺便把小枣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腰间。
“你伤在哪里了?”
小枣严板了脸问。
“心里。”
男人嘻笑。
小枣突然发现,这坏男人的牙也很白,一点也不输于石宏。真是奇怪,以前为何不曾发现?不过,小枣又想,也可能是因为他肤色黑。
“那天的人是你!”
小枣挣不开被他握着的手,只能出口相问。说是问,却又用了肯定的语气。
“哪一天?”
坏人装糊涂,“是不是你最想我的那一天?”
“你的小船怎么脱险的?”
“我没脱险啊,到现在都没脱险呢,才离蛟口又落虎爪,有只小老虎扑倒了我。”
小枣认输了,她歪了头仔仔细细的观察这男人的脸色。皮肤有些干燥暗沉,嘴唇干裂,眼睛也不太清亮,还有还有……小枣越看越觉得不对,他定是有伤。
男人悄悄放开了小枣的手,张开臂,抱住了身上的女人。
“软和多了!”
他搂着试了试,“又软又暖和。”
真是不能指望坏男人有正经的时候,小枣想,其实身下的男人才是软又暖和,可小枣不知他伤在哪里,不敢一味压着他,于是轻轻挪动。
“别动,让我摸摸。好久没有摸过你了。”
坏人一个翻身把小枣反压在身下,身下竹叶一通乱响后,男人的手一点也不含蓄的伸入小枣的衫子里。
小枣闭了眼,淫色之人本性难移,时刻不忘轻薄于她。只是他的伤在哪里呢?
“真好!”
坏人啧舌,“绵软涨大了一点点,果然发功也有助于发它。多弄弄应该能涨得更快些。”
说着,好好的揉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