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无声:“该去还是得去,不能讳疾忌医。”
桑久觉得他有脸说这话,很无语的说:“我记得某人当时,可是死活不愿意去医院的。我好说歹说,求着哄着都没用。”
傅无声有些不自然的看了边上一眼,说:“咱两情况能一样么。”
他那是不喜欢别人动他,而且他生病的时候,性格会变得特别暴戾。
桑久:“有什么不一样的?你就是脾气臭,医生来给我挂过水了,去不去医院都一样。”
桑久抱怨着,眼里也有了些神采,倒是比开始那副恹恹的样子看着精神了许多。
傅无声隔着手机屏幕,用手指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说:“桑久,你把自己保重好了。不要让我担心。”
这是傅无声第一次在她面前,这么直白的袒露出对她的关心。
桑久感觉眼眶和鼻尖一阵酸涩,强忍着说:“我可不像你,我不会拒绝别人的关心,也不会亏待自己的身体,我妈刚给我送晚餐来了,我可是一顿不落的。”
桑久说着,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沙边,把摄像头对着桌上的粥和汤还有水果说:“看见了没?有没有很想吃?”
她听到那头似乎是轻笑了一声。
桑久连忙把手机屏幕转回来,却见他没有笑了,头朝着一侧方向,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桑久忍不住喊他:“傅无声。”
傅无声转回头,“嗯?”
桑久的脸有些红,咬了咬唇说:“以后,你也不可以拒绝我的关心,也不允许亏待自己的身体,我会监督你的。听见了没。”
傅无声跟她对视了一会儿,撇开眼说:“我要回去上班了,你吃饭吧。”
桑久不满意,固执的喊他:“傅无声。”
傅无声:“听话。”
然后就挂了视频。
桑久气的把手机砸在了沙上。
那头的傅无声勾了勾唇,收起手机下天台。
桑久气了会儿,端起粥开始喝起来,喝了两口,想到什么,去楼下找佣人拿了本日历。
她以她去柏林那天为准,在一个月后的日历上画了一架小飞机,那是她计算着傅无声回来的日子,她看了会儿,把日历放在床头柜上。
这样她每天一醒,就能知道他还有多久回来。
桑久吃完东西后没立马睡,她这两天睡多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这会儿起来走动了,反而感觉清醒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