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喋喋不休的尖锐嗓门,袁焕非脑袋都大了,她赶紧将这男人一顿训,
“你们这些男人天天脑袋里都是孩子孩子。我是那等故意不让祁儿出嫁的恶母吗?”
“嫁出去的男儿泼出去的水,祁儿在别人后院受了磋磨我们又怎么知道。而且两妻夫的事你要怎么帮他做主?”
“早上上门耍了威风,下午人家就从你儿子身上讨回来。”
“祁儿单纯又貌丑,不如不嫁我们养他一辈子。”
“呀!呀!呀!”
袁夫人听的直叹气,“官人不能这样啊!”
“男孩一定要嫁出去,没有婆家他以后可怎么办?难道我们能养他一辈子?”
“我们两个老骨头一定是死在祁儿前面的。怎么能不为他打算呢?”
“母父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袁焕非见他那样就来气,这些小男人满脑子都是孩子那点事。她才不想自己的儿子为了个不一定是自己的孩子就嫁出去吃苦受气。
袁焕非恨铁不成钢道:“什么叫命苦,嫁不到个良人才命苦!”
“他吃香喝辣,奴仆成群。有什么命苦的,我袁焕非的儿子,难道非要找个女人才能活了?”
“就算我们死了,他哥哥也能管他。”
见官人心坚似铁,袁夫人哀叹连连。
他不死心试探着问道:“官人,我们不如买个女子回来。给祁儿留下一儿半女,给他留个后代不说,也免得他闺中寂寞。”
“什么?你还敢提这事?要廉耻不要?”
袁焕非重重拍上了床柱,语气厌恶,“不要说那罪大恶极的话!”
“你们这小男人天天脑袋都是孩子孩子。现在都敢起买女人的心思,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带到公堂治罪?!”
袁夫人被她吓得一愣,随即委屈得红了眼眶,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现在他就祁儿这么一个,还要眼睁睁看着他当老少爷。
他们爷俩都命苦啊!
“官人,我再也不提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