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擦拭泪水,还没问清楚呢,自己干嘛要哭。
虽然道理全都懂,甚至她能侃侃而谈的写出一大篇文章。
可他就是,心里酸涩得要爆炸。
嫉妒这种事情,哪里是辩论就可以解决的。
“明日我会早些过来,并且带着我这边的谋士,他对锻造方面有些了解。”
想了下又道:“陛下计划下月时过来,到时候会为你引荐一下,能得到什么赏赐,就看你到时候表现如何。”
宋清时没等了多久,就看到那人出来了。
昏暗的夜晚,两人错肩而过,宋清时垂下头,抓紧了手。
越景行特意走慢了一些,将糕点盒子打开,意外的发现,里面各式各样的水果图形都有,唯独没有草莓。
从里面随便拿了一颗出来,放进嘴里:“从他手里抠出来的就是甜一点。”
宋清时最后的意思倔强濒临崩溃,余光瞥向地上尖锐的石头,一把抓起来,冰凉的触感瞬间让他回过神。
这是在做什么,严祁要是真的喜欢这个人。
自己现在的行为,不过就是让这个在他心里无限的发酵,最后成为永远无法替代的那个。
他会永远停在严祁最喜欢他的时刻。
永远…
宋清时拿着伤药在他的家门外整整站了一个晚上,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也还是没有敢去伸手敲响他的门。
他其实也没有那个身份去质问,自己在他的心里也不过就是个被救过的普通人吧?
选了个离他最近的地方,背靠着墙壁坐着。
春雨嘀嗒嘀嗒的落着,他环抱着膝盖,就像是被丢弃的小奶狗一样。
坠落在地上的衣摆尽数染湿,并不断地顺着垂落的一料,不断的向上浸染。
隐忍的哭咽声,化在夜色里,随着雨珠消失的无影无踪。
往日纤长细白的双手捂住眼睛,平添了一股脆弱,当时在等待着谁来救赎,又像是已经失去了等待的念想。
一颗莫名滚烫的心脏,逐渐的恢复平静,可若是提到了某些关键词,还是会依旧为那个人心动不止。
天亮后离开,甚至就连药都没有留下,他拿走了这个对他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只是不想承认他第二次自作多情了。
也有可能这次也是他的误会,但其实他就是这样一个胡思乱想,是会因为严祁和宋小九走的太近,而给宋小九增加功课的人。
严祁关门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听到些声响,动作顿了一下,环视一圈也没看到任何的异常。
之后的两日,严祁时间都被越景行给强行占用,只能在快落日前打发掉他,转身去找宋清时打卡。
宋清时每次见他来,既没有开口让人走,也没表达过一丝一毫的热情。
只是每日照常检查伤口,上药。
完事后开始准备着几日后的考试,严祁知道这次考试对他有多重要,他又准备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