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型、毛色、尾巴、爪子,无一不是可爱的。
尤其是这双浅琥珀色的猫眼,凶巴巴的。跟某人一样……
某人的瞳色,也是浅浅的琥珀色……
嗡嗡——
屏幕上方跳出一条新消息的提示。
新消息来自另一双浅琥珀色眼睛。
榆西辞:过来
言青虑看了眼时间。
【20:45】
距离十点还有一个多小时,为什么现在叫他上楼?
言青虑取下肩膀上的毛巾,胡乱地擦了擦头发,将玻璃杯中所有的水一饮而尽,离开了他的房间。
言青虑轻敲两下门后,慢慢推门。
一条白皙遒劲的手臂从一片漆黑的门缝中伸出、抓住他的小臂。
言青虑整个人被一股骇人的力量拖拽进门内。
砰!
言青虑被推到厚重的门上,肩胛骨撞击门板,发出一声闷响。
紧接着,一股熟悉的冷香侵入他的口中,发狠似的夺取他的呼吸。
言青虑强忍着背部的疼痛,指甲刮擦着门板,硬生生地咽下痛呼。
屋内没有一丝光亮,言青虑什么也看不见。
对黑暗本能的恐惧以及被扼杀的呼吸让他心率飙升,颈部青筋暴起,求生欲让他不自觉挣扎着想要推开榆西辞。
就在言青虑体内残存的氧气即将告罄时,榆西辞松开了言青虑的唇,离开前还咬了一口他的唇。
言青虑的手无力搭着榆西辞,剧烈喘息,摄入氧气。
榆西辞抓住言青虑t恤下摆,整个往上掀开。
等言青虑从窒息感中收回意识时,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榆西辞用t恤捆住。他动了动,榆西辞不知道是怎么打的结,他发现自己根本抽不开手。
榆西辞弯腰扛起言青虑走向床边……
多靶点抑制剂
言青虑被摔进柔软的大床。
这种时候,他竟然不合时宜地在思考:房间这么黑,我什么也看不见,榆西辞肯定也什么都看不见,他准备怎么精准定位?该不会弄之前还要摸摸找找正确的位置吧?
嗒。
悬浮冰裂球灯被打开,浅蓝的光透过水晶球内的冰裂纹向四周散开,言青虑白润的肌肤被印上了没有规则的光纹,宛若一颗搁浅在近海的珍珠。
榆西辞好像对这盏灯情有独钟,十年来,都未曾换过。
言青虑双手被束在胸前,他曲起双腿来回摆动,让自己的脑袋躺在枕头上。
榆西辞刚才把他丢到床上后,就去衣帽间了,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条领带。
所以最终,还是只有言青虑一个人什么也看不见。
今天的榆西辞格外的粗暴,言青虑被弄得簌簌发抖。
根据言青虑以往的经验,他应该是做了什么让榆西辞不开心的事情。榆西辞喜怒不形于色,言青虑有的时候也拿不准他的情绪。
但他知道,只要他惹榆西辞不开心,那么榆西辞就会在他这里加倍讨回来。
在晚上,在榆西辞的床上,在言青虑的身上,加倍,讨回来。
言青虑实在痛极,问:“小猫,我救小猫让你不开心了吗?”
榆西辞在啃咬间隙中,抬唇冷声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