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对云府不熟,但这个所谓的云督主贴身侍卫,他也是听说过的。
“是。。。”
花愁从怀中掏出一块儿金属令牌,“余公子说,他还有事要办,让我先来寻萧公子,说萧公子看到这块儿牌子便能相信我了。”
萧惟确实认得那块儿牌子。
那是云逐渊之前腰上挂着的令牌。
正面刻着西厂,背面刻着云字。
“我知道了,怎么称呼姑娘?”
花愁一怔,垂头轻笑了两声,“花愁。”
“好,”
萧惟完全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他是西藩土生土长的人,压根没听说过花愁的名号。
所以也没什么反应。
“这样,你身上还有银子吗?你先找间房休息,晚些我再唤你。”
花愁点了点头,又盈盈走向另一间房,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他回头望向萧惟,“萧公子,我是一介弱女子,实在是。。。有些害怕。”
萧惟为难地看了眼身后的房间,又为难地看了眼花愁。
自家少主和云督主在一起,应该是没什么意外的。。。
但他是西藩的人,总不能去保护这个花愁姑娘吧?
可这姑娘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若是真有什么意外,他该如何向少主交代啊。。。
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萧惟终于迈开了两步。
“我在中间站着,若有事,你便大声呼救,我会听到的!”
花愁娇笑道:“那便劳烦萧公子了~”
“不必客气不必客气。。。”
萧惟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烫,胡乱摆了摆手。
待花愁的身影消失,萧惟懊恼地低下头。
好像有点儿丢人。。。。
他鼓着脸,乖乖站在走廊里,余光盯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十分认真。
——而反观屋内。
宴书澈自从被云逐渊拦腰搂进屋之后,就一直没说话。
倒不是因为别的。
而是因为云逐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白色里衣。
晶莹的水珠从他的黑间缓缓滴落,顺着喉结滑到他分明的锁骨处,缓缓向下。。。。。。 神色虽淡淡不见情绪,却带着莫名的致命吸引力。
宴书澈窝在他怀中,探着指尖,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胸肌。
这身材。。。
宴书澈破天荒的红了脸。
那么多次撩拨云逐渊,他都没有害羞。
可偏偏见到这一幕,他控制不住的想将头埋起来。
这也太。。。太。。。
“阿宴,”
云逐渊将人抱起,声音很沉,“你不是困了吗?”
宴书澈揽着他的脖颈,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答非所问。
“阿渊,你真的好帅啊。。。。”
云逐渊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你最近是怎么了,为何经常会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