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冲闷油瓶笑了笑,
“他当时来找我我也挺意外的,我以为他会找瞎子。但是他说交给我更稳妥,我就收着了。所以,里面到底是什么?”
“诶我操,哑巴你还这么说过我呢?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啊?”
黑瞎子瞬间不乐意,被小花拍了一下,
“你别打岔。”
“哦。”
仔细想想,就是当初十年期满我去接他那次、也是小花给我布了个最终选择的局。
妈的。
我掐了闷油瓶一把。
这孙子看起来纯真烂漫的、感情心眼儿都用来算计我了。
“晚上再收拾你。”
我凑近他耳朵边儿放了句狠话。
“三箱古董,哦对既然你来了、明儿顺路跟我去吴山居取了帮我卖了。换现金带我媳妇儿出国度蜜月。”
“噗……”
黑瞎子喷了口茶出来。
“你什么?”
我这才意识到还有哪里不对。
“不是,小花是从闷油瓶找他看出来的。那你呢?”
虽然他带着墨镜,但我确实感受到了他眼里的鄙视。
“傻徒弟,我跟他好歹是南瞎北哑的传奇组合、他就差把”
喜欢吴邪“四个字刻脑门儿上了,就你瞎看不出来。要不以后瞎子这名号送你吧?吴小瞎,诶、挺好。”
“别乱说。”
闷大爷开了第一句口。
我美滋滋地喝茶,冲黑瞎子翻了个趾高气扬的白眼儿。
“别老盯着我们,你俩又是什么情况?大过年的,为什么你俩在一起?”
他俩脸上同时泛起一丝不自在,我兴奋地扯扯闷油瓶、他就温柔地握住了我的爪子。
“问你俩话呢!怎么说师父,我是不是得改口喊小花师娘了?”
“闭嘴吧你。”
小花暴走,脸上有一丝可疑的红。
“师你大爷。”
我跟闷油瓶交换了个眼神,十分有默契地换了话题。
不否认就是默认。
这套路我熟。
醋瓶
出于某种虽然他们不说但我们都明白的原因,小花和瞎子没有跟我们一起住吴山居、说是在香格里拉订了房。
——离我们也就五百米远,属于半夜吃火锅都能步行回去的距离。
“诶小花儿,”
我躲在闷油瓶背后探出个脑袋要搞事儿,
“你订的标间还是大床啊?反正你一个人、要不我晚上去找你叙叙旧?”
“吴邪,”
粉孔雀冲我假笑,
“你那堆宝贝的寄卖我不抽成了,你能把嘴永远闭上吗?”
我冲他敬个礼,
“好的花总。花总再见。欢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