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聿不肯,执着着要叫医生。
闻姝没管他,用被子捂住脑袋,不想看见他。
傅延聿哪会不知她心里难受,根源在于他把她关了起来。
他赶紧趴在床边上诉说着:“阿姝,我相信你,只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不得不给她一个交代。”
“你在傅家,等于在我眼皮底下,我不会伤害你,你明白吗?”
闻姝没回应,尽管他在解释,她也不太能听进去,毕竟他选择相信的是沈云夕。
“阿姝,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带过小暖?”
她有气无力:“沈云夕,那伤是她打的。”
傅延聿一脸难以相信:“不会是她。”
“嗬嗬,你终究信她胜过我。”
壕掷
壕掷
这一刻,闻姝再也不想和他辩解,仿佛连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
她彻底闭嘴,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想开口。
心里难过,身体痛苦,简直双重折磨。
她这一病,竟比想象中要严重,反反复复折腾三四天,高烧退了又起,起了又退,整个人昏昏沉沉。
这几天,傅延聿也几乎没去上班,一直在家照顾她。
她虽看在眼里,对他仍旧没什么言语。
每次看着他温柔的眉眼,心里都会一阵难受,是否对着沈云夕时,他也曾这般?
他这样的男人,让大多数女人都没有抵抗力吧,即便是见过许多世家公子的沈云夕,也要不惜一切手段要得到他。
闻姝别开眼,强迫自己不在想他。
可她越是如此,傅延聿的影子越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早上醒来是他,晚上睡前也是他。
她被折磨的眼看着清瘦,傅延聿同样如此。
他把工作搬到家里,又要照顾她,晚上更是想她想的失眠,不知如何化解两人之间的矛盾。
短短时间,让傅延聿也清瘦下来。
而他忽然开始居家办公,让沈云夕觉得奇怪,不知发生了什么?
理论上他现在厌恶闻姝,不该想回家看见她才对。
她心头满是疑惑,以前每天在公司都能看见他,现在他居家,见面机会少了,即便身为智囊团的一员,也很少有机会见面。
沈云夕一直找机会去傅家,想再次提起闻姝的过错,让他厌恶,没想到机会没找到,却听秘书说,傅少晚上要参加拍卖会。
以往傅延聿也会参加,拍些小玩意回来。
而她也跟去几次,都是为给傅延萱拍些珠宝。
现在傅延萱被流放去国外,暂时回不来,身为哥哥的他也没忘记唯一的妹妹。
这么想着,她便也去参加,以沈家小姐的身份。
晚上,傅延聿想带闻姝一起前去拍卖会现场,但见她一幅兴致缺缺的模样,便也没开口。
他在门口站了几秒,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