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野“嗤”
了声:“傅少真是长情啊,人都死了,留着猫睹物思情吗?”
闻姝心里“咯噔”
一声,好像窥探到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她面色狐疑的看了眼傅延聿,路野笑着。
“傅太太不好奇吗?”
“不好奇。”
这种时刻,就算好奇也不能说啊。
况且她又不是真的爱傅延聿,关于他的过去,不太想深扒,毕竟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傅太太真是大度。”
“这是夫妻间最基本的信任。”
路野哼笑两声,皮笑肉不笑。
傅延聿懒得在和他嘴炮,绷着脸抱猫走了。
闻姝和他一起上车,心情愉悦的托着下巴看车窗外。
她洒脱的样子让傅延聿意外:“你就不好奇?”
“我好奇你会告诉我?”
“无可奉告。”
“那你说个屁呀。”
“……”
折腾这么久,她都累了,到家就往楼上走。
也不管傅延聿,反正他是铁打的。
她刚在沙发上躺下,安抚好猫的他进来,又打开了她头顶的灯。
“我们聊聊。”
她用被子蒙住脑袋两秒,不得不掀开面对。
“聊什么?”
“傅太太为何去做善事?”
“你派人跟着我?”
“这不是重点。”
她吸了口气,对上他漆黑的目光:“因为曾经淋过雨,现在也想为他人撑伞。”
果然,她的资料被人改过。
闻姝没隐瞒,眸子暗了下来。
她以前受过伤,所剩的记忆不多,却清楚记得小时住在孤儿院。
红色砖墙,残破的窗子,风一吹嘎吱作响,若是下雨,屋子里更是湿哒哒,到处漏雨漏风。
夏天处处是蚊虫,冬天更是吃不饱穿不暖,冻的双手生疮,若是生了病,也只能自己扛着。
小小年纪的她,差一点死在那里。
傅延聿神色复杂,抬手关了灯:“你睡吧。”
“不继续聊了?”
见他要走,闻姝叫住他。
“你可别同情我,因为我很快就被收养了。”
傅延聿脚步顿住:“后来呢?”
“后来啊,我又被赶出来了。”
演戏
演戏
夜深,是特别容易情绪上头的时候,人也容易变得脆弱。
闻姝窝在被子里,拉过被子捂住脑袋,结束了刚才的谈话。
傅延聿侧身,神色不明的看了许久,才转身进浴室。
等他一走,她立马探出脑袋,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