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一转,路野竟他妈来了,还是那副狂娟模样,和谢凉站在一起。
一个妖孽,一个狂野,总觉得画风奇奇怪怪。
傅延寒也看见他俩,小声嘀咕。
“他们怎么来了?”
谢家、路家和傅家关系不好,在圈子里人尽皆知,老头子去世,大哥邀请他们了?
“他们不在名单里。”
闻姝看过名单,里面可没这两尊大佛。
谢凉上次和闻姝一别后,对她印象很是深刻,乍一看见她,笑的妖孽。
“傅太太这是特意下来迎接我吗?”
闻姝只好顺着他话往下:“嗯,谢二少、路少都进去吧。”
她姿态落落大方,处事不惊。
她越是这样端庄,谢凉越想让她破防。
“怎么不见傅少,是看不起我们吗?”
路野嗤笑:“自信点,把们字去掉。”
闻姝:“……”
他们这是来闹场子吧,不是来吊唁。
傅延寒见状先走一步,赶紧去告诉大哥。
沈云夕一直在他身侧,听了也吃一惊。
“他们竟然来了。”
“我下去看看。”
傅延聿黑着脸脚步匆匆,待到一楼大厅,远远地看见闻姝同他们两人有说有笑,气氛和谐。
谢凉一指:“傅少来了,节哀啊。”
路野紧跟:“傅少都伤心的瘦了,华城多少姑娘心碎啊。”
谢凉不高兴了:“路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来就挑拨别人夫妻感情。”
“谢二少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好好地吊唁。”
闻姝听着两人battle,和傅延聿默默对视一眼。
她也自然站到他身边,亲密的挽着他胳膊。
傅延聿面无表情:“吊唁在二楼,多谢两位百忙之中抽空。”
“嗯,傅少死了爹我们当然得来送送。”
“毕竟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两人满嘴跑火车,就好像在唱双簧,特殊场合,傅延聿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好在到了二楼,两人没在battle,去灵堂吊唁,送了菊花。
别人都是一支,谢凉直接一束,显眼得很。
沈云夕在一边看见,也气得很。
这两人就是故意,听说傅太太下去迎接他们,真是脑子进水了。
闻姝忙前忙后,都没时间歇会,没想到背后不少人编排她,带头的又是司文妤。
“傅少刚结婚,傅长鹏就死了,听说是在闻姝看他时死的。”
“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肯定是她克得,扫把星,刚进门就把公公克死。”
“这种事情得找人算算,如果真是她克的,赶紧离婚。”
“我就说她不是好人,晦气得很。”
“傅少现在该后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