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纤过去按外面的开关按钮:“诶,没人吗?哥?宋老狗?”
浴室门边的墙壁。
感受到屋内灯光黑了又亮,熄了又开。
文徵手发着抖,恨不得原地暴毙。
她攥紧了手:“你现在满意了。”
宋南津在黑暗里捏着她手玩,甚至比刚刚还要游刃有余。
“真好,灯都关了,没人打扰我们。”
“你疯了。”
“是。”
他在明暗之际看文徵的脸,话说得比谁都绝:“早在我回来的那天,我就疯透了。”
文徵全身心都在外面动静上,特别害怕姑母或者黎纤谁推门进来。
要是有人进来,他们完了。
她也要完了。
可就是那一刻,外面人在说话时,她抬眼,注意到宋南津一直落自己身上的眼神。
根本没来得及有反应时间。
她下巴被捏住,宋南津提着她衣服,就那样狠狠地亲了上去。
海水接浪潮,碰到的一瞬间。
她被摁到了墙壁上。
特别狠的动作,好像两年没见,时间的差别没让他们陌生,反而让他更惦念,想得多深,就有多用力。
文徵毫无防备,她只能被迫去接,拼命抓住他手臂:“哥,哥……”
她的动作有多无力,他咬得就有多狠,他们难舍难分,呼吸融洽。
门内的灯还是亮了,光影斜打入。
除了双方恨不得要立马毙命的狼狈喘声,哪怕现在别人站外边说话,他们也什么都听不见。
文徵记得自己在文化课本上写过。
热闪是什么反应?断片,还是说眼前天花乱坠的摇。
那么接吻呢,听说接吻会腿软,会没有呼吸。
她写: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有些向往。因为我没怎么感受过温情,这世界对我而言好像空白。其实我骨子里或许不好,我不是什么墨守成规的人,老想一些很过火的事。
一个人外在看上去有多苍白、多单薄,那么她的内心就一定有多狂热,多叫嚣。我不愿为世俗禁锢,我总叫嚣着冲破那些禁锢,去打碎这个世界。]
可那一刻,她感受到了。
那是她久旱逢甘霖,两年以来的第一次深刻接吻,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刺激。
文徵眼眶慢慢泛了红,挣扎的手也停下,不再阻绝。
宋南津单手握着她的腰,侧过头轻声说:“两年没见,怎么接吻都忘了?张寄没教你?”
文徵根本不知道怎么和他说。
她跟张寄就没有过。
张寄或许想。
她不想。
加上他们聚少离多,他们也没有什么机会。即使曾经在一起时说过结婚,可文徵老想那都是以后的事,能多一天是一天,所以。
她有些无力地伏在他身上。
嘴唇张了张,像喘不过气。
又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