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她来说,又不算奇怪。
紧接着,陈瑞问了一句话:
“你所感受的,它们的‘悲伤’和‘愤怒’,是否因为。。是它们将自己的主人害死?”
陈朵不知道怎么回复,只是说:“公司这边检测出来,清河村的人,绝大部分都死于他们常用的蛊毒中。”
蛊师,被自己的蛊毒害死了?
这听上去无异于是一桩笑话。
但陈瑞大抵明白了。
这就是为什么当年那位大蛊师,即使到了临终时,也仍以老弱病之躯去寻清河蛊盅。
哪怕最终客死他乡,也要找。。。
为的就是不想见今日惨案出现!
“能违背蛊的意愿,操纵蛊么?”
陈瑞记着,“但恐怕只能操控清河一系的蛊,还是其余蛊。。则不好说了。”
具体情况得具体分析。
他只猜出那所谓魏灵盈应是魏淑芬后人,持有清河蛊盅,并且用此将清河村一脉屠尽。
多的,分析不出来了。
“陈瑞。”
陈朵忽然唤起他的名,轻声说道:“我心里很难受,怎么办?”
“那便做你想做的选择。”
陈瑞不假思索道,“我回来,是让你有一切事情的选择权。。而非限制你!”
“哪怕你将天戳个窟窿,我也支持你。”
“很多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的。。我永远支持你,没有理由。”
陈朵“嗯”
了一声。
同心蛊的声音暂时断绝。。。但两人的联系并没有断绝。
陈瑞已到苗疆地带,这么短的距离则足以让他们感受到彼此。
很快,他便感受到,数百里范围内,有人的位置被点亮。。。
虽然不知道陈朵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
“终于,可以会一会那所谓的大降头师了。”
“我在暗,他们在明。”
“此局,优势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