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过了什么?
关执低头凝视他的眼睛,轻笑,“前段时间太忙,都没空找你,你什么时候去闲雅庄玩?”
凉釉手背在身后玩着自己手指,脸色淡然,“最近太热了,不想玩击鞠。”
关执状作思考,“那玩木射?或者叶子戏。”
“好吧,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要闲雅庄老板接待。”
凉釉假装忘记家中摆着的木笋。
关执眼底藏不住的笑意,他感觉凉釉有在渐渐接受他的越界。
“明日我在家中等你?”
去闲雅庄需要大半个时辰,凉釉照旧早起,让下人和凉父说一声今日晚上不归家,便出门了。
马车晃晃悠悠,凉釉被小六叫醒,已经到闲雅庄了。
掀开帘子探头一看,关执领着下人已经站在了门口。
“欢迎凉公子。”
关执笑着说,身后的下人也跟着喊。
凉釉见多了这种场面,此刻脚步却还是一顿,有种想扭头打道回府的感觉。
揪着关执的衣袖往庄里走,小声质问:“你在干嘛!”
关执看着他笑,“幼悠不是想要闲雅庄老板在门口相迎?是关某理解错误。”
难得见关执如此“活跃”
,凉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忽然笑了。
“嗯,以后都要这种规模。”
“哈哈哈!好。”
进屋坐下,凉釉左右望望,“骨头呢?”
关执一点不意外这个问题,吹着茶,慢条斯理地喝,“在老家,我娘想它了。”
“好吧。”
凉釉微微失望。
关执借着杯盖掩住笑意。
某些时候,两人独处会更合适。
叶子戏,两人依次抓牌,翻面出牌,以大管小。
凉釉其实没在外玩过,因为楼明他们玩叶子戏都是在玩钱罢了,玩到后面,输的人不开心,他觉得没什么意思。
也就在家中和长辈无聊玩过。
此刻两人坐在榻上,打乱牌面。
“输赢如何?”
关执沉吟,黑眸和他对视,“让对方做一件小事?”
凉釉看他一眼,觉得有点不对劲。
“小事?”
“嗯。”
凉釉迟疑点头。
……
凉釉一直听他们说玩叶子戏要会推算明牌,但是从未如此明显的感受过会推算之人的厉害之处。
凉釉将手里的牌一放,开始耍赖,“不玩了不玩了!头疼。”
关执低声笑看他,不紧不慢地收拾着桌上的牌。
“那幼悠输了五局。”
凉釉往后一摊,靠着软枕望屋顶,“说吧说吧,是做小事!”
“我的第一件小事是……”
关执特意拉长声音,看着凉釉随着他话语渐渐望过来的眼神,声音温柔,“牵手一刻钟。”
凉釉的眼睛瞬间睁大,坐直看他,确定他没说笑。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