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扑扑的脸半埋在被中,手脚肆意地伸展着,很是舒适。
关执也醉得厉害,此刻半跪在床前看着凉釉,看他偶尔砸吧嘴,渐渐笑了。
凑前,在那软糯的脸颊落下一吻。
“幼悠……”
轻轻地呢喃着爱人的名字,心里爱意溢满。
关执不知自己就这样看着他看了多久才上床躺在了旁边,隔着被子抱着他,闭上眼。
这一觉睡得沉。
凉釉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着,热得快烧起来,挣扎着,人就醒了。
低头一看,关执手脚并用地隔着被子抱着他,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凉釉好笑,轻轻推开他压在身上的手脚,才算凉快些。
关执难得地睡得很沉,没有反应。
凉釉身体还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想动,便看起了关执。
今日见关执时的想法终于可以实现。
凉釉缓缓半趴在他身上,见他没反应,狡黠地笑着,伸手在他脸上一寸寸向下移动。
总是上下滚动吸引他注意力的喉结、宽阔的肩膀、触感良好的手臂肌肉……
凉釉的注意力都专注在了那方寸间的美好,丝毫没注意到这具身体的主人苏醒。
关执随着凉釉指间的动作,肌肉渐渐收紧,呼吸沉重。
但这个悄摸摸占着便宜的人丝毫没注意,只窃喜着感慨手感真好。
直到忽然被掀着到了床上,身上转瞬覆盖了个人。
“舒服吗?”
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凉釉耳边响起。
抬头,泛着些许血丝的眼睛正紧紧盯着他,似山中的饿狼。
凉釉心一紧,旋即笑着抱着他的腰。
“舒服啊,练武的身体手感真好。”
关执闭了闭眼,喉结上下划动,忽然笑了,似乎对这人有些许无奈。
放肆地招惹他,从不管后果。
不过今日有所不同,这是他们的结契宴,所以,他也可以放肆,对吧?
关执睁开眼,起身,放下床帐。
“干、干嘛?现在可是白天!”
凉釉声音有些结巴了。
“幼悠,今日是我们的结契宴。”
“那也是白天!唔,等、等晚上好不好,呀……”
凉釉的声音逐渐破碎。
他似乎又回到了那日夜晚,在亮堂的烛光中坦诚相见……
“幼悠的身体也很美呢,手感更好……”
关执的声音带着笑意,手缓缓地游走。
凉釉浑身都泛红了,费力伸手捂着他的嘴,不许他继续说那些让人羞恼的话。
关执任他捂着,手上动作不断,直逗得凉釉手上脱力滑落到大红的喜被上。
凉釉张着嘴喘气,水润的眼睛看着关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