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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北反倒是长长的舒一口气,谈钱,这事反倒是好办了,“二爷,那这事儿咱就这么定了,回头你弄个契,这得签字画押。”
“不用回头,我现在就把这事儿办了。那方大概有二亩,一年你就给十文好了。”
“好,二爷,那耕种期限,你就给我写二十年吧。”
陈晓北笑嘻嘻的说道。
里长陈安邦听了,登时心里乐开了花。
二十年,每年都白拿十个铜板,这买卖划算啊。
等陈晓北从家里取了铜钱回来,文书也就写好了。
一手交钱,一手文书,陈晓北满意而归。
看着陈晓北走了,旁边陈安邦的老伴终于开口了。
“老头子,那方一下雨就成水塘,根本没法耕种,你这不是坑人嘛。”
陈安邦哈哈一笑,“一个连庄稼和草都分不清的人,不坑他坑谁。”
“对了,这些可都是崔红羽带去的嫁妆,将来这可都是咱们的。”
老伴一脸懵看着他,“这,这咋还成咱的了……”
陈安邦也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假装轻松笑了笑,“这些不用往县里交,就是咱的。”
这个解释,似乎也能圆过去。
看老伴没有继续追问,陈安邦甩出三个大子在桌子上,“回头去弄点肉来吃。”
陈晓北回到家中,把写好的契文书给崔红羽,让她收好。
崔红羽再次傻眼了,“夫君,如此重要的东西,你还是自己拿着吧!”
陈晓北的回答,依旧是霸气十足,“我说给你就给你,以后干活的事情归我,保管的事情,归你。”
好吧。崔红羽没有再言语,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这份霸道,喜欢这种蛮不讲理的感觉。
“夫君,那你先歇着,我去后面浇菜。”
听到这里陈晓北这才意识得这两自己好像把菜疏忽了。
浇菜还得拿铁锅。
看来是时候得弄两只木桶了,又是一不小的开销。
所以还得进山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弄两棵人参。
就在这时,二婶秀梅却意外来了,看到陈晓北,她很是急切。
“晓北,刚听说你要种村外那片洼。”
陈晓北点了点头,“是啊,这不家里添口了,粮食不够吃呀。”
二婶急得一跺脚,“那方遇到暴雨都能养鱼,种什么都不长。”
陈晓北却是很淡然,“那不正好吗?我就直接用它来养鱼好了。”
“你。”
二婶无奈叹口气。一副关怀智障的神色看向陈晓北。
“对了,大春让我来跟你说,修房子的事你可能得找别人了,他一时半会儿怕是下不了床。”
陈晓北点点头,“二婶我知道了,这事儿回头再说吧。”
二婶又客套了几句就走了,可陈晓北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昨他去看过大春,伤口还有些红肿,可是跟自己对话之间,神智已经很清醒,怎么会还要好多下不了床呢?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大春家里已经在开始畅想美好的未来,他们一家人在商量,准备到县里去买所大宅子,过上向往的那种有钱人的生活。
毕竟这一千两银子对他们来说可能是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
而此时的陈晓北依旧在为生活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