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想找打架啊!”
“你打啊!隔壁王寡妇这么欺负咱家,就没见您爷们过!”
“爹!娘!您俩少说两句吧。”
张禄无奈的说:“爹,你回房里散散酒气,满屋子都是酒味。”
“娘,你也少说两句,我爹就这样的人,您跟他过了这么长时间,您还不了解吗。”
“好,娘听你的,谁让你成咱家秀才了呢。娘收拾收拾屋子。”
就这样一切恢复到风平浪静,日头一点点爬过三杆。
“禄儿,禄儿,叫你爹一会儿去城里酒楼订一桌菜,今晚咱家庆祝庆祝。”
“娘,就让我去吧。”
“不用,就让你爹去,他成天不出门,不是喝酒就是睡觉,让他多活动活动。”
“爹,醒醒,娘叫你去酒楼订桌子菜,今晚吃。”
“行,谁让我今天高兴呢。”
张庸乐呵呵地出门去了。
晚上,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饭。
“禄儿,今后你咋打算呢?”
李氏说着夹了一筷子肉放到张禄碗里。
“娘,我想好了。打算继续考试,童试考完考乡试,乡试考完考会试,最后考殿试,当官。把您二老接到金川府里享福。”
“儿子,长大了!出息了!以后我俩就靠你享福了!”
李氏露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中又参杂了一丝哭腔。
“那你打算则么学呢?”
张父问道。
“听说两夷总督薛大人重视教育,专门拨款在金川府旁的紫金山上修建了金川书院。专门招生过了童试、乡试的秀才举人。而且不但不用花钱,总督大人亲自掏腰包月月给学子们月钱。”
“好,娘支持你。”
“咱爷俩干一个”
张父自顾自的举起酒杯。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李氏说。
“一个月后吧,至少把过冬的被褥棉衣准备好吧”
一家人吃吃喝喝就这样过了一夜。
这一个月总的来说是平安无事的,王寡妇不来找茬了,家里亲戚朋友来的越来越频繁。母亲李氏每日从早到晚赶制棉衣被褥,父亲张庸则还是每天喝的大醉。
一个月后,到了去书院的日子。这一天李氏早早的起床忙碌,父亲这一天突然格外精神,最近这两天没再见他喝酒。
李氏拿出一大包袱给儿子,嘱咐到:“儿子,这是两套新棉衣,山里冷,别冻着。娘没本事,一个月的时间做不出更多棉衣了,你要是冷了一定要自己去买啊,别怕花钱!”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娘,别哭啊,这大好日子,别哭伤了身体。我又不是一去不回了,等书院放假的时候我就回来看你。”
说罢,张禄冲着父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说到:“父亲、母亲,儿子上学去了!”
扭头匆匆离开了家门。
金川书院,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