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哪里最好?”
“你哪里都好……唔……”
女孩的声音被吞了下去。
那层空隙,那层纱一样的距离,随着热气潮湿的侵入,终于消失。
周行之堵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气的小嘴,抵命纠缠。
猫猫的挑衅
姜希芮感觉她要溺死掉了。
生理意义上,呼吸被他强制掠夺,新鲜的空气无法进入身体,鼻子不行,嘴巴全是他。
心理意义上,感官随着他的撩拨在波动挣扎,头脑一片昏沉,手脚发软无力,忍不住全身都倚靠在他身上,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沉浸在欲海波澜中抱住唯一的浮木。
他好会吻,比昨天还要厉害。
他回去肯定又去学习了,真不要脸,就会欺负她。
终于,在她的意识逐渐因缺氧而朦胧时,她被释放了。
周行之的唇流连在她的嘴角处,细细啄吻,好似在安抚,又好似在伺机而动。
姜希芮大喘着气,用手推拒着他的唇,拒绝的话说出口带着遮掩不了的情动旖旎:“不要,我不想要了。”
软白的手虚虚挡住他的嘴巴、鼻子,只留一双深邃眼眸凝着她,看似古井无波、静如深潭,实则暗流翻涌、情绪明灭,像是在做什么审视决断。
忽然间,毫无预料,她被男人转了个身,面朝门,背对着他。
姜希芮惊呼一声,身体和侧脸紧贴着门,双手被他束缚在身后,就像是被就地正法缉拿的罪犯,姿势屈辱毫无人权。
她厉声质问道:“你在做什么?放开我!”
周行之弯身,迁就她的身高。
声线暗哑带沙:“咱们这样说会儿话。”
双手被束缚的猫猫不满地嚷嚷着:“可是我不想这样说话,你弄疼我了!”
“又装可怜,你根本就不疼。”
男人毫无怜悯之心。
姜希芮不干,还在挣扎。
“啧,听话,看着你,我会忍不住吻你,你想继续吗?”
老实了,不挣扎了。
呜呜,好狠,好凶。
不过确实不疼,但是高傲如姜希芮从未这般受屈,挑战的是心理底线。
可是,后面的人还在加码。
男人进一步俯身,拉近距离亲密相贴,笔挺西装裤抵着天鹅绒包臀裙,两种布料若有若无的摩挲,强制带她回忆前天晚上他们在休息室做了什么——红色玫瑰花瓣中的缠绵交融。
姜希芮不受控地嘤咛一声,咬着下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啧,又咬唇,这习惯真不好。”
周行之分出一只手,把可怜的唇瓣从小猫的尖牙下解救出来,轻轻揉抚了几下。
“呜呜,周行之,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