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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听舟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忽然意识到什么,脚步有点紧张地迈前了一步,着急又怯怯地问:“你原谅我了吗?”
“我也骗过你,”
牧忱忽然止住了无奈,说得很认真,“我弟生日派对上,我根本没喝到下药的酒。那我们算扯平了吗?”
怎么会?
奚听舟惊得愣住了。
所以,牧忱那时是清醒的?
他一直以为那夜两人是被药物控制着沉沦,而牧忱居然是清醒着入瓮,这如何叫人不震惊!
原来,不止是我一个人的意乱情迷,在我未知的角落,有人,先动了心。
喜悦像突然被吹胀的气球,倏然充盈整个胸腔,奚听舟一下子高兴得不知所措。
“好了!”
牧忱有点烦躁,决定不要再啰嗦,直接敲下最后的定音锤,他问,“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到底负不负责任啊?”
“负的!”
奚听舟赶忙答应。
“还喜欢我?”
恶狠狠地问。
“喜欢的!”
脚步迈前一步。
“还追我?”
嘴角扬了起来。
“追的!”
手掌紧张地攀上了手臂。
“哼,渣男!”
牧忱忍不住伸出食指刮了刮奚听舟的鼻子,明明很满意,却还故意地咕哝了一句。
夜深了,两人还一直站在楼道口,牧忱叹气道:“赶紧让我进屋吧,别待会儿把我姐他们吵醒了。”
“嗯!”
奚听舟嘴角扬着笑意,侧身让人进了屋。
牧忱的助行器在外面地面滚过,他嫌弃轮子脏,便把车子放在了门口,自己单脚跳到了沙发上坐下。
奚听舟刚喝了酒,嘴巴里都是酒精的味道,去厨房倒了水,也顺带带了杯给沙发上的人,这才问起困扰自己的话题:“你跟小乔总怎么会在那?”
“你还真以为是碰巧啊?我特意让乔子樾带我去逮你的!”
怎么说得像去捉奸似的,奚听舟噎了一下,问:“你怎么知道——”
“Sophia告诉我的!不仅告诉我你要去见姓孙的,还告诉我你要实名举报鼎星。”
网上早已传遍奚听舟举报鼎星的事,牧忱的意思,是他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