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如铁棍的肉棒拍打在那娇软的穴肉上,发出了阵阵啪啪声,床第间居然还有这样的手段,这让秦渺觉得不可置信极了。
那声音响亮又清脆,联想到男人是在用什么东西惩罚她,秦渺只觉羞愤欲死。
她死死地咬着她的牙关不愿溢出一声娇吟,可由于她的穴被他的手指掰开,那里面藏着的那颗小珠也暴露在了空气中,这样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拍击在给她心理上带来羞愧之感的同时,也给她生理上带来了无上的快感。
那样的快感,夹杂着些许痛意,更多的却是欢愉。
不想承认的,可是那样的欢愉却是那么地不容忽视;不该这样的,可是她的身体却在诚实地诉说着喜欢,蜜液一股一股地往外直流,酥麻的快意自小穴处蔓延开来,直冲头顶。
猛然间,一大股温热的液体从她身体深处往外涌出,喷洒在男人赤红的肉棍上,秦渺脑袋一空,羞耻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她居然被他用那物打到高潮了……
“哭什么?”
纪南城将她的窘迫难堪尽收眼底,他把那圆润的龟头抵在她的穴口处前后摩擦,小穴里的媚肉争先恐后地缠绕上来,让他差一点就忍受不住直接进攻起来。
不行,还没到时候,他要听到她求饶认输。
想到这,纪南城逼问她:“渺渺,现在说不说?”
“嗯啊,我,我……”
虽然她已经高潮了两次,可他一次都没有把他的肉棒送进来过,现在他也只是有意无意地顶弄着她的穴口,将她的小穴浅浅顶开后又很快退却,而深处的瘙痒一刻都没有得到缓解。
她想要。
不是用手指,也不是像刚才那样半惩罚地拍打,更不是像这样若有若无的顶弄,她想要被他真正的贯穿,想让他用他那灼热硕大的性器占有她,他一定能让她快乐,就和以前的任何一次一样。
她想要。
她真的忍不住了。
“我说,我说……夫君,求你疼疼我……”
秦渺呜咽着,终于把这句话说出了口,莹润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下,裸露在空中的香肩一颤一颤,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只怕任何一个人见了都会心疼,“求求你了……”
“渺渺,乖,别哭了。”
纪南城凝望着她的眼,此时此刻,她的眼中只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就好像他是她的全世界一样,这样的认知让他满足而疯狂,他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那泪分明是咸咸的,可他却觉得甜极了,甜到了他的心坎里,“夫君这就来疼你。”
话落,纪南城将她的双腿用力掰开,由于刚才长时间的拍打,此时她的小穴被拍的通红,嫩肉微微外翻着,就像暴风雨过后的娇花一样蔫耷耷的惹人怜惜。
不过怜惜的人不包括纪南城,他的忍耐早已到了极限,在听到秦渺顺从他的心意说出那句话后,他更是不打算再克制,他将他身下那早已肿胀难耐的性器抵在秦渺的穴口,腰部重重一沉,顶开那里面的层层媚肉,直接顶到了秦渺的花心深处。
秦渺就像是一个吸人精血的妖精一般,她的穴湿润水多,紧致窄小,不管前一日遭受了怎样的蹂躏,第二日他进入时依旧被她紧紧地包裹,那样的滋味让人着迷而疯狂。
至少他深深地为她着迷,为她发狂。
若是换做以前的任何一次,他都不会进入地这么容易,可是今天她的小穴已经饥渴许久,水液泛滥,他进去以后,她穴里的媚肉便贪婪地缠了上来,像是在拼命地挽留着他,不让他离去。
“啊啊啊!夫君!”
秦渺又一次哭出了声,这次却是因为爽的,他那硬挺炽热的巨物和她的穴壁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她身体里的每一处都被撑开。
她好舒服,之前许久的空虚在这一刻彻底得到了满足。
他入得好深,她的身体为他而颤抖,她的心更是,他像是已经入到了她的灵魂深处,她的整个心,整个灵魂都在为他尖叫颤抖,他不仅占据了她的身体,也在她心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烙印。
秦渺就那么被他摁在这书桌上进入,那赤红色的巨物在她的腿心间出没,她的双腿没有着力点,在空中无力地四处乱晃,双手也不知该往哪放,想撑住桌面,可男人的顶撞早已让她失了力气,她的身体仿佛软成了一摊水,让她一点劲都使不出来。
纪南城捏着她的小屁股,将她用力地往自己怀里摁,下身的抽插毫不停歇,噗嗤噗嗤的水声自他们的交合处发出,听起来好不淫靡。
他低下头,又一次含住了她娇软的唇,秦渺已经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了,他吻上来时,她顺从地张开了嘴,任由男人的大舌在她嘴里四处肆虐。
她上下两张嘴都被纪南城占据,她的唇被吻得合不拢,嘴角处流下了透明的黏液;她的小穴也被他干的合不拢,性器相连处水液四溅。
不够,不够,还不够!
纪南城几乎是发了狠地干她,可他还是觉得不够,他觉得自己还没有满足,他想占据她身
体的每一处,让她的身体彻底为他打开,全然被他占有。
纪南城将肉棒埋在她穴道的深处,没有再一次抽出,而是抵着花心深处的嫩肉细细研磨。
秦渺猜到了他的意图,曾经有好多次他都想肏开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个小口,将那根阴茎完全送进她的体内,可是每次都在她的拒绝下没能施行,原因无二,他的肉棒太粗大了,她还未被操开都感受到了隐隐的疼痛,她完全不敢想象他全部进入的感觉,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她一定会死在他身下的。
“夫君,别进去那里,我怕疼……”
秦渺心里克制不住地害怕,像以前一样试图说服他,可是这一次纪南城非但没有将他的性器抽出,在听到她的话以后,他反而又一次重重地顶进,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像是已经全然不管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