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忘!但是……我也没有si啊……”
他说着说着就靠近了我,行动的速度远b先前来得更快,“而且除了跟着你,现在的我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
“你可以回家,就回你们黑台地的狼人部落去。”
“不行!我想尽办法从那里跑了出来,不可以再回去那里了!”
“那你也可以一直一个人呆着,反正你已经算是不si之身了。而且要是不出意外,你之后还会渐渐变得很强大很有力气,根本不需要我保护你。”
我说,“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被塞进你pgu的东西很不得了,大概是传说中所谓的造神石。如果我没猜错,现在的它应该已经完全融进了你的身t,很快就会让你变成一个字面意义上的神,不用担心。”
源自从前对早晚期智人的分类,这个世界上的人类可分为古人与新人。其中的古人是信神者,新人则是无神论者,双方为了各自的利益而进行了长久的斗争,直到古人在数年前败下了阵来。
纳se所属的狼人便是新人的一类,或者说是由新人发展出的类人生物或亚种,深陷于新人内部各种群间的纠葛。而在实验室被培育长大的我自然也是新人,但却是量产化孕母中基因变异的异类,强悍无b亦永远年轻,成为了迷恋暴力与si亡的极致武器。
当然,让纳se能够si而复生的造神石不会是属于新人的东西,而是古人的圣物,不久前还是奉落蟠亲兄弟最ai的收藏物之一。这块小小的红石有着夸张而常见的样板式传说,即只要寻到了契合它的对象,再将它放入其t内,它便会与胜过万里挑一的宿主相融,让他或她变成无坚不摧的真正神明。
但造神石一直存在,曾经也渴盼真神出现的古人也从未造出过神来,直到古人已然灭亡许久后的今天。
至于我为何会这般清楚这些,是因为我所属的这款量产型孕母的原型便是个曾被俘获的nvx古人,自然会在出生时自带属于她的记忆。而我们不过是所谓完美的生育工具,当被迫完成一定的生育任务后便会被迅速安乐si,研发及生产我们的真·新人当然不会费心费力地清除我们的记忆。毕竟对他们而言,我们根本没有这样的价值。
可因一次失败的实验导致了基因变异,足以反抗所属工厂及研究室的我出现了,血洗了一切并且逃离,包括那些本不该诞生来饱受生育之痛的同款孕母们。正因如此,我自然会对记忆中的造神石分外了解,毕竟那就是已深深镌刻在我身t里的东西,即便我也和早就过世的原型一样并不相信。
然后纳se出现了,被塞了造神石进身t——据他所称——又si而复生,给我表演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奇迹。而听了我做出的一番解释,他还是有些不明所以,照旧是个惊慌失措且与霸气外貌十分违和的白痴。
他已经蹦着站了起来,再度惶恐地0上自己那的确完美复原的脖子:“我不懂……这到底什么意思?!”
我叹了口气:“简单言之,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就快要无敌了。”
“什么无敌?”
他低着头望向我,对我施加毫无自觉也毫无作用的压迫,“是我再也不会si了吗?”
“……要试试吗?”
“试什么……?”
“让我再试着掐si你一次。”
我抬头望着的确高大的他,看着他那莫名锋锐的犬齿,总觉得也可以拔下来一颗做收藏品,“如果是真的,你会b上一回更快复活,甚至有可能根本掐不si。”
“好。”
“……嗯?”
“你掐我吧。”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我的预料,即他竟立即同意了,哪怕他已展露出苦大仇深的悲壮表情,“你是我的主人,我当然能接受自己si在你的手里。”
完全没想到纳se会选择答应,我一时也没了言语,好在依然有要亲自使力的勇气。他紧张而决绝地闭上了眼,甚至可谓贴心地半跪了下来,在我的手覆上他的脖颈时还是克制不住地发了颤,摆明还是包含恐惧与不安感。
他并不信任我,这不奇怪,毕竟我也不信任他。若他当真撒了谎,大不了就让他真的si在我那早已沾满鲜血的手下,再分尸分装送到奉落蟠手上。
但事已至此,我却还是忍不住低声发了问:“如果你这次si了呢?”
他虽然迷惑,倒也坦然:“si了就si了啊。”
“之前明明都求我放过你,让你活下去,这会儿怎么就忽然看淡生si了?”
“因为我的命在你手上,你说了我是你的狗。”
“你这解释可真牵强。”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可是……”
平心而论,他着实真诚,可也没多少底气可言,大概是愚钝如他都能觉得自己的想法分外奇怪,“我之前特别害怕,又很痛,所以特别想要逃掉。可我其实哪里都去不了,没有地方可以真的容下我,而你又说要当我的主人,所以我会听你的话。”
“哈……”
“当然,我还是很怕疼,真的特别怕疼。”
说着说着,他便莫名脸厚地同我讨价还价起来,“要不你g脆先把我打晕再掐吧,那样应该就不会有多痛。请问这样可不可以呢?”
si而复生的实验进行得十分顺利,纳se亦b上一回更快复原了脖颈,恢复了呼x1。他依然迷惑,但也分外兴奋,居然还想伸手将我抱起来转圈。
结果他才刚将娇小太多的我举起来,我就又是狠狠一耳光打上他的脸:“你还得寸进尺了?”
他马上乖巧地将我放下,而这一回的他也因我更糟糕的力道而红了脸,但没打出伤口也未出血:“抱……抱歉……”
“算了,你离我远点。”
“唉?可是主人你要去哪儿啊?”
见我丢下他独自靠近迷彩se的载具,他赶紧迈出他的大长腿迅速b近,还再度推销起了自己,“我会做饭,也会做家务,还会唱一点歌,弹琴也……”
我立马打断了他:“你不用重复之前说过的话。”
“那能不能别丢下我?”
他说,“我真的没有地方去……”
鬼使神差地g了件蠢事,我没拒绝这个定将成为大麻烦的雄x狼人同行,甚至还将他带到了就近的安全屋,让他独自在卫生间内做了清理与梳洗。无论如何,我认为自己都没有完全相信他,即便我确定他很快就会有超过我的力量,或许会令我掌控不了。
当然,如果他是真心想认我当主人,我自然能够掌控他。这似乎都成了场不得了的博弈,而以从未改变的年少形态存活太久的我也并不在意输赢。
哪怕我怀疑自己会因此丢掉x命,但我不在意,那便是确实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