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一落,谢乘风的嘴唇被实实在在地碾压住。
成熟的男性气息瞬间交织,谢乘风闭着双眼,品尝到那杯酒的味道,西柚味的酒香,甜里带着浅浅的酸,在口腔里一丝丝炸开。
因为长相,许映白总是给人一种没什么攻击力的错觉,实际上他仍有很多强势的地方,比如此刻,谢乘风感觉自己呼吸正被许映白无情地摄取,然后在他快窒息时,他会恩赐一般给一秒喘息的时间,又再继续,
纠缠许久,谢乘风无法自控地哼出两声,他紧抱住许映白的腰,反击一般,用舌尖在他唇内横冲直撞。
灯影在街头晃动,树叶特有的清香在深夜席卷小巷。
谢乘风调整着呼吸配合,唇舌微微刺痛之时才恍然想起,他与他之间,许映白才是永远占据主导位置的那个人。
无论多久以前,还是此刻,他一直都是。
还有,在这枚深吻之前,他们有好多次的亲密接触,只差毫厘,却被拉长了这么多的时间。
谢乘风皱起眉心,唇角抖动了两下。
“乘风。”
许映白微微撤出,边吻他唇角边叫他的名字。
谢乘风睁开眼睛,含着热气嗯了一声。
“我知道,我毛病有很多。”
许映白扣住他的手指,“以后还这样,不开心随时给我脸色看,我来哄你,我保证今后绝不给你委屈受。”
谢乘风按着他的骨节,缓缓应下:“好,我记下了。”
当晚二人各回各家,本来谢乘风欲留下他住一晚,奈何许老板刚亲完人,正是心身难受之时,况且谢乘风又是与人合租,考虑片刻还是拒绝。
“要不你跟我回家。”
许映白与他商量。
谢乘风怀着同样心理,冷漠拒绝。
关系确定好,该亮的亮,之后许映白大大满足了乔镜的八卦之心,坦坦荡荡地对她说,以后谢乘风也是你老板。
彼时乔镜闻言只顾捂嘴乐,反观陈宇阳,戴着一只口罩,脸阴沉的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许映白见他这样不自觉地深想了几分,因为谢乘风没少给他嘴上使劲,他嘴唇破了,脸上带着一只跟陈宇阳的同款口罩。
难不成许映白盯着他猛眯了下眼,猜测瞬间得到证实。
陈宇阳身上穿的围裙也是黑色的,带子刚好压着衣领,不经意偏头时刚好露出了几块暧昧的痕迹。
“那个”
许映白抬手示意他的颈侧,“你脖子”
陈宇阳后退一步,一把按住自己的脖颈,精准地捂住了那道吻痕,憋了半天,边眼神躲闪边咬牙切齿:“狗咬的。”
乔镜捂嘴乐,看热闹没够,自顾自地脑补之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