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映白扶着车门,笑了声,故意逗他:“改天是哪天?请我吃什么?”
谢乘风没料到许映白这样回答,一时被问住,唇半张着没立刻答出话来。
停车的地方较为偏僻,灯光不甚明亮,谢乘风皮肤很白,在昏暗里衬的更白,漆黑的眼睛闪着光泽,配合着丹凤眼特有的魅惑,格外突显出一份若有似无得野气。
许映白动了下手指,突然问:“还回味呢?”
“啊?”
谢乘风愣住。
其实刚才那一吻没有亲实,中间有许映白拇指挡着,巧妙地接位动作,不过由于生疏,彼此的唇瓣仍有一丝浅浅的触碰。
谢乘风回避话题,站直身子:“都行,你说了算。”
“行,再说吧。”
许映白上车扣好安全带,见谢乘风仍站在原地,犹豫片刻,按下车窗将手肘搭在窗边,临了调戏了人一把,“走了,男朋友。”
…
夜晚的风里已经带了燥热,弥漫在街头经久不散,夏日灼热,气温稳步攀升。
从外地回来的生活回归平稳,许映白给自己放了几天假,一来调节心态,二来兄弟不让。
沈泓参加的联展活动到了收尾环节,剩下的事情交给了助理,从那晚回来就一直赖在许映白家,美其名曰增加兄弟感情。
好几天过去,许映白的拳头蠢蠢欲动,沈泓一摸鼻子,大开圣恩,头天晚上告诉许映白他准备起驾回宫了。
翌日一早,沈泓将自己收拾的溜光水滑,临走前踹了一脚许映白的房门。
恰好,许映白正在开门,一脚挨到了腿上,手下也不客气,照着沈泓精心打理的头发就按了一把。
沈泓也不恼,随便一抓,笑眯眯地说:“宝贝儿我走了。”
许映白靠着房门:“慢滚不送。”
“这几天住的怪清净的。”
沈泓问,“小白你给送哪儿了,放咱爸妈那儿了?”
小白是许映白的猫,一只被他养的圆滚滚的银渐层,因为毛发较浅,许映白毫不避讳自己的名字给它取了小白,直白又简单。
最近有了戒烟的打算,许映白洗漱完,叼了一根戒烟棒:“没,小白在乔镜那里。”
许映白上学时参加过各类比赛,得了不少奖,原本这条路坚持下去会闯出一番天地,可他毕业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放弃了这条光明的艺术之路,转而开了一家不温不火的书店,饿不死也不怎么富,他本人还挺乐在其中。
乔镜是书店的店长,家里也养了一只猫,小白也喜欢她,照顾起来倒也不麻烦。
沈泓哦一声,临走前又问:“许老板,要是有改行的想法,我随时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