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不是从上面下来的吗?
但也没再开口询问,默默跨进电梯。
“你就是沈时青吧?”
久未开口的棕男人终于再度开口,一只脚挡在梯口处,“来给秦柏言送吃的?”
“我……”
沈时青刚吐出一个字,便又被打断。
“他刚和我吃过了。”
话毕,男人终于有要走出电梯的动作,朝前走了两步,视线上下扫视了一圈青年后,转身离开。
沈时青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这个背影趾高气昂的。
有些败坏心情。
算了,不想了。
他按下顶楼的电梯键,仰着脑袋看逐渐上升的楼层数。
办公室里,秦柏言已经摆好了午餐,却迟迟没有见到青年的身影。
拿起手机。
秦柏言:[还没下班?]
秦柏言:[你的老板存在压榨员工的问题。]
没有等到回复。
大概三分钟后,青年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青年一直都觉得这个实心门好重,每次推都要花好大的力气。
还没进门,森严感已经拉满。
“刚刚在电梯耽搁了一会,就迟了。”
青年刚刚跨进门,便见到坐在沙上的男人,茶几上是冒着热气的便当,“秦先生等很久了吗?”
秦柏言:“电梯?你坐的普通电梯么?”
沈时青将提了一路的蛋挞摆上桌:“坐的私人电梯。”
还好还好,蛋挞还热乎。
男人微微蹙眉:“私人电梯怎么会耽搁,出故障了?”
“不是,是在里头碰到了一位棕头的先生,就……聊了两句。”
沈时青解释着,拿起一块蛋挞递给男人,“蛋挞要趁热吃。”
秦柏言接过蛋挞。
棕头。
“是……秦先生的朋友么?”
沈时青咬了一口蛋挞酥脆的外皮,还是没忍住问起。
秦柏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