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不存在,情妇小姐和他妻子都爱那个男人爱的要死。”
“……我暂时想不出其他答案。”
“对吧,”
太宰治一拍手,“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让所有人满足,所以你这个目标不太行,换一个吧,流。”
“那让大多数人幸福呢?”
“这个勉勉强强吧,”
太宰治笑吟吟地说道:“不过是个很困难的目标呢,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帮你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否定,我希望幸福的人包括你,我,和磐先生。这和我们的约定不冲突,甚至将你的要求包含在内。”
“对于你来说,什么样的人算大多数人?”
“我身边的,在我面前的。”
“那些你看不见的人怎么办?”
“假设不成立。我既然已经看不见,就说明我不知道他们,他们不会成为我的目标,不算大多数人,但是只要我看见了,知道了,那他们的幸福就是我奋斗的目标。”
“真是好大的口气呢,”
太宰治咧嘴笑了笑,“那就让我看看吧,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当然啦,我会帮你,不过可不会全心全意帮你哦,我才不是那么诚实的人呢!”
“非常感谢,治。”
比水流态度真诚,“我知道这目前只是一个设想,这是一个空谈,还有很多不切实际的地方需要进行改正,才能变成一个可以实行的计划。我很感谢你,没有全盘否定他们,还愿意和我一起修改。”
“哼~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陪你做做梦好啦,”
太宰治嘴角浮现出了真切的笑意,“反正其他的东西也没什么意思,目前你和磐先生还比较有趣啦!”
太宰治看着面前的少年。他目前无法自主行动,只能坐在轮椅里,可是那种向往着生和理想的光芒耀眼得不可思议,却又不会灼伤人的眼睛而让他退却。
难得的好奇心又冒出来撺掇太宰治探究对方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培养出这样的逻辑鬼才?
“我的过去?”
“对,你和磐先生肯定是最近才一起生活的吧,遇到他之前呢?”
太宰治凑在比水流跟前,明明是比他稍微大一点的少年,卖起萌来却毫不犹豫,眼中的好奇皮卡皮卡地闪着。
“我从前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scepter4度过,那里是我父母工作的单位。”
听了太宰治的话,比水流开始缓缓将他的过去道来。
这没什么好犹豫,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分享的。
既然太宰治感兴趣,他说一说也无所谓。
毕竟正是过去造就了如今的他。
“大部分的文书和外交工作都是由父亲和母亲负责的,所以他们很忙,大部分的时候我都是跟他们同事的孩子一起在屯所里玩。”
“你以前还有朋友啊?”
太宰治好奇地说道。他还以为比水流以前没有朋友呢——毕竟显而易见他就是一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