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什么东西!”
对方:“嗷!我的尾巴!”
一米来长的鳄鱼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进了亭子,就蹲在桌子下舔舐伤口呢。白霄一脚踩在它受伤的地方,可疼死鳄鱼了!
“对不起!”
“没事没事……我吓到你了,咳咳,刚才你都看见了?”
白霄狐疑道:“方才我沉迷学习物我两忘,着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道友是何时来的?”
鳄鱼:“不知道好啊,不知道好,你这个小炼气士倒是读书挺勤快,现在像你这么勤快的不多了。”
胡子鲶上不来,贴着亭子外说:“她刚刚读黄庭经了,还挺好听的。”
白霄对上四只期待的眼睛,默默打开阅读器。
早上四点到六点什么都没干光读黄庭经了。
“不错不错,果然年轻的人族读起黄庭经最有效啊,怪哉,你年纪不小了,怎么像这辈子头一回读似的?”
这都能听出来吗?白霄大惊失色。
“咳咳,黑泽。”
胡子鲶钻入水底不一会拖了一只头大的蚌壳上来,鳄老板激像水獭似的把蚌放在胸口敲了敲,蚌壳不情愿地张开口吐出一粒鸽子蛋大的蓝色珍珠。
胡子鲶:“这是老大的赏赐,拿着吧。”
请让更多的珍珠折辱我吧!白霄拿着珍珠感到无比幸福。
“哎,你还来吗?明天还有。”
“来的!”
犹豫一秒都是对珍珠的不尊重。
鳄老板满意地点点头,警惕地说:“你回去可别偷偷读黄庭经啊,读多了效果就不大了对我等。”
白霄不知道什么原理,但点头称是。
下午,炼气士app提醒她要去二轮面试了。
白霄第一千次赞叹山门之巍峨,“古诗云: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想必说的就是太虚宗吧,弟子心向往之,若能成为宗门一员,真当是大喜之事。”
对面的长老和执事也似乎对她很满意,“不错不错,没有如今青年人的浮躁,甚好,来,测试下心法适配,看你是否与本门有缘。”
白霄慎重地把手贴在铜色兽头法器上,按照指导闭上眼睛,“想象你漂浮在一片风平浪静的海上,海水偶尔打起浪花,你昏昏欲睡,但是突然海下有片巨大的阴影接近——”
白霄:“啊啊啊啊啊!!!”
怪兽!怪兽出现了啊!
仿佛幻术似的,她真的悬浮在海面上,海底冲出来一头怪兽!史前巨兽!深海恐惧症犯了啊。
长老:“这时你要拿出武器斩之,你的武器是——”
白霄:“剑--开--天--门!!!”
半晌后,她气喘吁吁睁开眼睛,吓得腿直发抖。
长老和执事相顾无言,心想:“又是个剑修。”
“你虽然与本门有缘,但与剑修更有缘啊。”
长老很是无奈地说到。“太虚宗以器宗为主,这该如何是好。”
换言之,她心法适合,但天赋点在了剑修上。
“我,我理科生啊!”
长老道:“拜师学艺,人生大事,不可轻率,你先行离去,仔细考量后方可决断。”
这一考量就是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