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屿臣低头看他的眼,“要真是这样的话——”
“没有。”
骆肇几乎是一瞬间就翻身上来,抻着人脖子趴床上,极快地冲到他耳边,急急重复了句:“没有。”
姜屿臣给猝不及防地一扑,差点弄胸口趴岔气,一巴掌拍他头顶:“干嘛啊你,又发什么神经。”
骆肇抱着他不撒手,眉头拧得死紧,“我已经是你的了。”
“你不能不要我。”
姜屿臣:“”
他有不要他吗。
无奈地肩膀动两下,想把捁在后面的手扯回来。
刚动一下又给摁回去。
姜屿臣被大狗缠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
心里无语,对上身后这敏感的神经又不能乱吼一气。
只能憋着点脾气说他,“咱俩昨晚都怎么着了啊,要是我现在踹了你,显得我这人是有多渣。”
骆肇还抱着他不松手,伸长脖子,在底下这如玉的白背上又啃一口。
姜屿臣趴着没动让他啃。
完事又说他,“我的意思是,要真是这样,干脆我再工作两年,晚点再去读研,等你在大学里读段时间再说。”
“省得你总动不动就乱想。”
骆肇手上的力气松了些,搁在人后颈的下巴却没动,半天才闷出一句:“没乱想。”
“你要去读书,我们就得一起。”
“既然知道那还说这些话气我。”
姜屿臣反手把他那小本儿拿来,塞枕头底下,“不需要你这么早懂事。”
“好好学习好好玩,反正我俩开销不大,能维持住现状就行了,以后以后其实也不用挣太多。”
“出去旅旅游,偶尔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买,买不起就再攒攒,反正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真的不需要太多钱。”
再说姜屿臣真觉得,以他和骆肇现在的能力,大富大贵可能得看运气,小富即安却是肯定能实现的。
很多东西急不来也没必要,人活一世已经挺难了,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骆肇却没想到这一层,只是听到这人嘴里谈论的长长久久,裹挟只属于他们的未来。
就想把他一口吞到肚子里。
姜屿臣完全没察觉到身后这只两眼莹莹犯绿光的野犬。
只觉得身上的手放松了点,下意识翻个身,平躺下来。
没注意到侧面睡衣衣角翻出个边,露出里面细长的腰线。
几乎同时野狗追着就亲过去了。
胸口的睡衣扣子被再次解开时。
姜屿臣:“”
起初还跟昨天一样挣两下,后来也猜到最后是个什么后果。
身上的人还红着双眼睛,里面像是有说不完的情绪,在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全部涌出来,饱含着全部的爱意和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