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尧靠在她肩上,沙哑的问:“你还记不记得你的封号。”
温晚榆害怕会露馅,打起了十足的精神,装作单纯的点了点头:“泠。书意告诉了嫔妾许多进宫以后的事。”
书意,谢君尧总算是觉了。只要是和她要好的,她都会叫的格外亲切,书意,爹爹,娘亲。
到他那,就只剩下干瘪瘪的皇上。
“那你知不知道朕的名字?”
谢君尧闭着眼睛,暗暗地吸着气,想要压下自己身体里的浮动和燥热。
“知道。”
知道是知道,但在古代,直呼皇帝的名字,被称做犯讳,为大不敬罪,不能赦免。
“叫朕。”
“嫔妾不敢。”
他再次抬了眼,与她对视,勾唇,“准你叫。”
这么好的一个‘薅羊毛’机会,温晚榆自然不会放过,贴近他的耳朵,“谢,君,尧。”
她的气息打在他耳上,酥酥麻麻的。像是在循序渐进地勾引。
她叫他名字真好听。
“真乖。”
“从前,你最喜欢朕亲你的耳垂,”
话毕,温软的触感从她的唇滑到了耳垂。温晚榆觉得痒的朝另一侧躲了躲,他分明骗人,是想匡她吧。
“嫔妾不知道啊。”
“你还喜欢朕亲你的耳后,每一次亲,你都会……(再说下去,要被罚站了?o?o?站岗)”
温晚榆左躲右躲的,还要应付他,“皇上说的什么。嫔妾不知道啊…”
谢君尧又抬起她的下巴,继续吻她。方才的那席话是在匡她,他还是不甘心。还是不愿意相信她真的忘了自己。
吻顺着脖颈一路往下……
不知是停在了何处,温晚榆瞪圆双眸,手指握成了拳,连脚背都绷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