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都没考虑到抚恤金的事儿!”
有人感叹。
“没错,听说数额还不小,至少有数百块钱!”
有人接着道。
“数百块,那是几年甚至更多年的薪水了。”
众人纷纷附和。
“而且,不仅仅是金钱,还会让家人有机会顶替岗位,工作不会丢失。”
另有人说。
“我听说如果是没死,在家养伤期间也能每月全额领工资的。”
邻居们议论纷纷。
“这么说来,他们贾家不就不太困扰了吗?”
大家总结道。
“当然不会啊!”
共识似乎已形成。
……
听到四周讨论愈发热烈,易中海脸色变得越发铁青。
此刻,在院门外,何雨水打算进院子,却被旁人拦住。
眼看大好的氛围因为何雨柱的几句话就土崩瓦解,易中海心中懊恼。
“柱子,就算是工厂有援助方案,但现在也没定下来吧?”
他反问。
“你看看贾家现在,贾张氏在医院陪伴着东旭,怀孕的秦淮茹又要在家照看小孩。”
易中海指出他们的艰难处境。
“现在大家都不容易,贾家这种情形岂不是加倍困难?”
他强调道,“咱们同住一个院子,面对这种情况,怎可袖手旁观,那还算不讲情分吗?”
“更何况,等贾家渡过难关,这份恩情他们会忘了?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
他继续补充。
闻言,有的人也开始认同易中海的立场。
“一大爷,您真是这么考虑的吗?”
何雨柱带着嘲讽的笑容看向他。
易中海内心微跳,觉得不对劲,但细想之下刚刚所说的内容确实没有瑕疵。
“是的,我确实这么想。”
他被迫赞同,毕竟自已才刚刚说过的话总不至于立刻改口。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直言了。”
何雨柱神色严肃,“一九五一年,大爸何大清抛下我和母亲Rainwater去保定,这事您怎么可能不知晓?”
他的指责咄咄逼人。
“这件事院里哪个不知?这对我们家族的争议有多大,别说九十五院儿,整个南锣鼓巷可能了解的人也不少。”
"在那段日子里,我和雨水的日子可是苦不堪言的。
"何雨柱带着调侃的眼神看向易中海道:
"一大爷说得那么大义凛然,那时候怎么没开个大会,号召大家一起帮我跟雨水捐款捐粮?
"
"要知道,何大清那时留下的几乎寥寥无几,一个进入轧钢厂工作的机会,还要等到我18岁才能得到。
五十一那年我才16岁,妹妹只有五六岁,整整两年的时间,你认为我和雨水是怎么熬过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