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彗安为了唐愿的案子到处奔波还有查阅资料,这种案件有类似的但是没有过一模一样的,目前嫌疑人也在到处逃窜。
白彗安接到电话,起身穿好外套,前往那个男人所在的酒吧,到达的时候男人已经被警方押送出来,后面还跟着四五个神志不清的,白彗安吓了一跳,连连退后几步,而后包厢被围上警戒线封锁,她捂住嘴,警队中一个年纪尚小的看见了她,抓住了她的手腕,“白律师,你怎么来了?”
白彗安看着他,“我接到了电话,这是发生了什么?”
“你的案子要转到上面去了。”
小警官说的隐晦,他摇了摇头。
白彗安没想到这个案子会直接从侵犯隐私到非法持有d。p罪,她觉得自己脑袋发昏,之前只是听说过但没想到有一天会亲眼所见,由于对违禁品天然的恐惧,她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重新回了律所。
白彗安将准备好的东西都放进了档案袋,她拨通秘书室的电话,让小林把东西送到上面。
再见唐愿已经是三天后,她穿的依旧单薄,面部有些凹陷,白彗安依旧拿了毛毯帮她盖上,“白律师…我听说了,这个案子太大了,等这场官司结束,我可能要退出舞台过自己的生活了…”
“可是古典舞是你坚持了很久的事情,你真的不打算继续做下去了吗?”
白彗安皱着眉头,她有些诧异唐愿的决定。
唐愿从三岁练舞,已经二十年,她十八岁在这个圈子崭露头角,后来一路顺风顺水成为了最火的古典舞家,如果现在放弃她所拥有的,价值将无法预估,但退出了可能也就没那么多流言蜚语,她也能更好的过自己的生活。
“我总要放下自己的脚步,去看看别的东西。”
唐愿喝了口热茶,“人不能被单一的东西所困住,对吗?白律师。”
白彗安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每一个决定都会促成人不同的风采,“那我祝你开心。”
唐愿笑了,“我会的,到时候给你寄明信片。”
白彗安欣然同意。
一个月后她和林嘉望去看了她最后一场演出,随着最后一个动作结束,唐愿宣布了自己要退出舞台的决定,那场官司她漂亮的胜利了。
再后来,唐愿结婚了,她的另一半是她在西藏的时候认识的,一位俄罗斯人,她和丈夫游遍全球,寄回来的明信片被白彗安专门放在了一个小箱子里,白彗安觉得现在的唐愿大概是一只蝴蝶,破茧而出且自由。
白彗安对着顶灯看唐愿给她寄回来的沙漠照片,她闭上一只眼睛又睁开,反复几次,最后把照片放下。
“怎么了安安?你也想去吗?”
林嘉望给她递了杯热可可。
白彗安摇头,“我还要上班呢,等我赚了一大笔钱再想这件事情吧。”
林嘉望把她的头发揉乱,“到时候我陪你去。”
入春了白彗安会有些春困,她最近案子少睡得多,完全忽略某个被她饿了好几天的人,白彗安看向林嘉望,“那么好?”
林嘉望把她压倒在沙发上,“有条件的。”
低头吻住白彗安的唇,把两个人之间隔着的毛毯拉开盖在自己背上。
白彗安拍打了两下他的肩膀却无济于事,林嘉望搂住了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