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泉山道:“不必,我自己吃。”
紫衣美妇嗔道:“我偏要喂,你在那牢底的时候,关无莹不是也顿顿喂你么。”
柳惜见心道:“关无莹?地牢?难道是那个在地牢里守着他的女子?”
展泉山道:“我那时不得自主,如今出来了,便要自己动手了。”
说着,不知是不是从那女子手里抢过勺子,只听他道:“拿来。”
紫衣美妇道:“我也该把你关起来,让你一步也离不开我。”
展泉山笑了一下,道:“你不会的。”
紫衣美妇道:“你倒是知道。”
她叹了口气,娇声道:“反正这辈子我是被你吃定了,你呀,我怎么偏就遇到你呢!”
展泉山似是又笑了。
柳惜见听得满身起鸡皮疙瘩,展泉山道:“明儿午时,劳你派人去接引我那个小弟子。”
紫衣美妇“哼”
地一声,说道:“弟子弟子,你让柳惜见来照顾你吧!”
展泉山道:“怎么又脾气了呢。”
紫衣美妇道:“你不知我为的什么脾气么?”
房中寂静良久,紫衣美妇又道:“明儿我会派人去接柳惜见的。”
展泉山道:“她叫谭霏玉。”
柳惜见一怔,自从与哥哥弟弟分别后,再没人叫她谭霏玉了。这时“谭霏玉”
三字从展泉山口中飘出,真是百感交集。
紫衣美妇道:“我管她叫什么!”
柳惜见心道:“这人怎地对我有这么大火气?”
又听得紫衣美妇道:“只是听珍儿说,她还有两个同门一起,她能不能抽身出来,我可不知道,到时接不到她,你别怪我。”
柳惜见掀开竹帘走入室中,道:“我来了,他便是想怪你也没法子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