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这,这居然连徒弟都收上了?
谢宇策恍惚之间就听到秦牧说了一句,“我感觉这个开山大弟子大概是处于半步翰林的位置。”
谢宇策:“。。。。。。”
他现在的学位是大学士,而整个宁城之中唯一的进士就是周吾生。
这意思是,俯视的主考官成了他秦牧的徒弟?
呵——
明天的谢师宴怕是真的要有意思了。
一直躲在角落,方才为秦牧出声口齿有些不伶俐的青衫少年如仓鼠偷食一般的缩短了自己和秦牧的距离,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才出声喊了秦牧,“秦、秦兄。”
“在在,下,乃是榜单第、第二,仰慕秦兄风采,久、久矣。”
秦牧的目光在榜单之上一扫而过,笑道:“原来是姬兄。”
姬云久,也算是大家出身。
毕竟人紧接着这大周之中姬姓人家,只有大儒姬尚贤一家。
“秦兄要去一会儿的秦淮、河吗?今日是、是士子的登高宴,大家都、都很期待您去呢!”
姬云久年级小,说话还带着奶声奶气的味道。
秦牧自己都没有想到榜单之上这个闻所未闻的姬云久竟然是这般模样。
这一层的其他文人,也在这瞬间静了下来。
看似各做各的事情,实则都朝着秦牧的方向竖起了耳朵。
秦牧合拢了手上的折扇,笑了一声,“自然要去,不然日后我秦牧就要真的变成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的小妖精了。”
“哈哈哈哈!”
闻言,在场文人大笑。
姬云久也一脸期待,“那、那云久跟着秦兄。”
秦牧点头,忽而一愣。
跟着?
这时候不应该说在秦淮楼等着吗?
怎么跟着了?
接下来,姬云久果真是履行了自己口中的“跟着”
这两个字,一路变成了秦牧的小尾巴。
谢宇策也不给秦牧结尾,只是一个人在旁边笑着。
夜幕降临,天空之上的星辰闪烁了起来。
姬云久人矮,只能蹲在凳子上,夹菜的时候还要微微倾着身子,看上去当真是一只小可怜。
秦牧则坐在桌子旁边,轻轻扣着桌面,像是在想什么。
谢宇策倒是顺着窗口的方向往秦淮楼那边看去,“现在还不去登高宴?这登高宴都开始了吧。。。。。。你怕是去晚了。”
秦牧却只是淡然道:“无妨,且等吃饱了过去。”
“登高宴,无非一群人一起吟诗作赋,一堆的酸诗,酸的要死,何必要糟蹋自己的耳朵?”
蹲在板凳上的姬云久闻言,认真点头,“是也,登高宴之上,很少有精品诗作的,就连出县都。。。。。。”
他话还没有说完,秦淮楼之上顿时异象凝结。
秦牧笑了,“诗成出县了?”
姬云久长大了嘴巴,“云、云竟然不知道此处竟然有、大、大才!”
随后又是异象。
秦牧眉梢微动:“哦?诗成达府了。”
姬云久:“。。。。。。”
这次怎么回事?
有古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