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个矮舌长指着一旁被大伙忽略n久的一个角落追问道:"
那这位和族长妹妹一道来的是?"
随着小矮兔所指的方向望去,一燃烧火把下蹲坐着一个粽子模样的男同胞。看看他不断开开合合的眼皮,想来是已困到不行了。由他一脸的疲惫可见,这一路上没少吃茯苓的亏。
我颇有点英雄受苦略同的调调,怜悯的答:"
那是我朋友。"
其实这样回答也没什么错,四海之类皆兄弟嘛,更何况大家都是在茯苓铁蹄下苟延残喘的可怜人。
"
那我们就把族长妹妹和朋友带到客房休息了。"
明眼矮个兔子同志咬紧兔牙冒着被茯苓蹂躏的危险,英勇的提议。
我毫不迟疑的点头如捣蒜。
矮兔子小手一挥(人矮手当然也大不起来),个身强力壮的兔子兄弟便上前来扯走了一直扒在我腿上不肯撒手的茯苓。后者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眼角还残存着方才为精湛演技做配角的盐水结晶。在被拉扯出我视线之前,一直保持生离死别的最佳状态--哭闹不休。
按照老妹以往闹腾的习惯来看,我估计等到了客房之后,那些在她三公分之内的兔宝宝都有极大的"
生命"
危险。不忍见到这些新上任的族人受到波及,我咽咽口水轻声提议:"
如果你们没时间就让茯苓呆在我身边好了。"
可惜没人听懂我极隐晦的暗示,又或是兔子们太过忠于我,一群兔人七手八脚不顾自身安危的把茯苓拉出我的视力范围。当然也顺便捎走了那位不知名的"
粽子"
兄弟。
见到这番光景,让我觉得当这群兔子的族长还挺不错,起码他们很有同情心。想当年我被好兄弟王强出卖给茯苓和老妈做饭后消遣的时候,班里起码有一半以上的男生和全部的女生半年内见我都眼带奸笑。别说同情了,周围没一个人不希望最先得知我被蹂躏"
盛状"
的。当年王强那臭小子好像还在我身上发了不少不义之财越想越投入的我完全忘记了周围潜伏的"
威胁性"
。
直到耳边越来越明显的抽气声响起,我才发现自己衣领大开白花花的嫩豆腐就这么免费的展示在了众人眼前。凉飕飕的胸膛上高低不一的体温直透真皮层,凭着这37度左右的温度来看好像是一双手。低头看着对我排骨般胸膛上下其手的一副狼爪,事实证明我的感觉还挺明锐的,我满意的对自己报以微笑。
等等?!一双手?r
看着自己自始自终没派上用场的双臂,我立即大吼出声:"
你在做什么?!"
我收敛笑容转头怒视这双手的主人,却看到一双比我还委屈的红眸。那双像红宝石一样的珠子已慢慢的泛起了水气,看样子有和老妹的哭功一较高下之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