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双手抓住骆酩之黑色的头发,感受着他的舌尖挑逗,就……特别兴奋。
还挺难为情。
程阮忍不住低吟一声,随后后背一抽,接下来的一切就又不受他的控制了。
骆酩之一如既往地发挥“雨露均沾”
的特色,强迫症地将程阮翻来覆去,还特别执着于程阮在床上的称谓。
程阮翻了个白眼。
不就是想听老公?
程阮这次也有了脾气,他偏不叫。
骆酩之掐住他的腰身,吻了吻程阮的嘴唇问:“叫不叫?”
程阮嘴唇紧闭,任由骆酩之挑弄都不肯开口。
骆酩之撬开了他的嘴唇,重复问他:“叫不叫?”
程阮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就快要崩掉,他带着哭腔摇头,始终不如骆酩之所愿。
直到骆酩之找到了某处制服他的敏感点。
程阮彻底失去了理智。
骆酩之抬起他的腿:“叫不叫?”
“……”
程阮也不管什么谁输谁赢了,抱着骆酩之含糊不清地叫了声“老公”
。
骆酩之果然更兴奋了,双手撑在程阮脸边,一只手充满怜惜地给程阮整理有些凌乱的发丝。
眼前闪过一抹耀眼的蓝,程阮抬眼看过去,瞬间没了脾气。
“你怎么还戴着它……”
好歹也是个男人,戴这么一枚戒指,还挺难以形容的。
“为什么不能戴?”
骆酩之再次伸入手指,“你送我的。”
程阮叹了一口气,
是。
他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但仍然记得这是送给骆酩之的礼物。
但那天晚上,送出去了又好像不止戒指。
还有他自己。
骆酩之伸出抚过怀中人的侧脸,抱起已经昏昏欲睡的程阮走进浴室。
看着安静靠在浴缸里的程阮,他的心中忽然有种难以抑制的满足感。
他拿起程阮的手,靠近自己的心口。
本来以为那里再也不会为谁跳动了,但世界上出现了程阮。
于是又多了一个可以让他拥有喜怒哀乐的理由。
·
“生日快乐!happybierthday~”
身边响起一片欢快的祝福声,程阮惊讶地捂住嘴,吴昼捧着蛋糕在他床边送出祝福。
“吴昼,你怎么来了?”
程阮起身,“你不是在国外吗?”
吴昼故意对他挤眉弄眼:“刚回来。你看你,都大中午了还躺在床上,看来骆酩之挺能干啊。”
程阮朝另一侧望去,骆酩之并不在身边。
“骆酩之呢?”
吴昼拉起他的手:“唉,楼下呢,大家都在,快来!”
程阮跟着下了楼,和抱着一大捧百合花束的骆酩之碰上。
“醒了?”
骆酩之向他走过去,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生日快乐,程阮。”